“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去酒吧喝过酒了!哦,天啊,你不知道那些该吊死在路灯上的有钱人究竟多么的该死,他们居然要求我们一天上十六个小时的工,却不加一点薪水……”
博德拉特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起苦来,仿佛要将多日没能宣泄的话语一股脑的倾泻出来一般——工厂区可都是些相同的人,跟他们诉苦,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混迹东区许久的休明白再这么下去一定没完没了,于是连忙打断道:
“停!停止!这些事情之后再说,你先带我去见拉维斯先生!”
“哦,对了!拉维斯!跟我来吧!”博德拉特拍了拍脑袋,像是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一样,一边走一边道:
“我真没想到拉维斯说的仲裁者会是你,说真的,听说他找了仲裁者和有钱人谈判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也和那些工会的混蛋一样被有钱人收买了呢!不过既然是你就肯定没问题了!你那么公证,那么阔绰!肯定不会像工会那群混蛋一样贪婪!”
“我一点都不阔绰。”休严肃的更正了博德拉特的形容,但却没有试图和他继续攀谈,此时她其实很想打听一下这个拉维斯的情报,但是想到自己名义上就是这位先生请来的,又有些不好开口,只能一路跟着博德拉特来到厂房旁边的休息区,虽然叫做休息区,但讽刺的是,这里通常也只有在工人罢工的时候,才能看到休息的人。
“我们罢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痛苦施加给别人!”
“我们要合理罢工,要讲究方式方法,我们不能伤害其他人,哪怕他是资本家的走狗!因为那会为资本家提供借口!”
“我们是罢工者,不是罪犯!如果我们伤害了哪怕一个人,破坏了哪怕一点财物,那些资本家就有理由联系警察,将我们丢进监狱!”
“到时候,他们可以用犯罪者来称呼我们,让我们背上不名誉的债务,在报纸上将所有的罢工都描述成犯罪者的阴谋,让我们的努力通通白费!”
“我们必须自律,任何在罢工过程中,做出不理智行为的人,我们都可以认为他是受到了有钱人的收买,为了一点点利益,出卖了我们所有人!”
“我们有着相同的利益,相同的诉求,所以我们应该互相监督、互相帮助,不能让有钱人从内部击破!”
……
来到休息室门口的休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略微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此时演讲的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