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撒娇道:“那你赶紧帮我理箱子吧,我想睡一会儿,好嘛?好嘛?”
她求人的时候喜欢团着手,听说是婴儿时期不给吃奶的后遗症。
以后她求长辈的时候,都很习惯团手作揖。
喻景行想,长辈吃这一套,一定是因为太可爱了。
而且齐真这两天没睡好,虽然年轻精力好,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困倦仍旧会涌上,眼下都有点黑眼圈。
喻景行年轻的时候由于拍戏,也习惯了昼夜颠倒的生活,很快就能稳步调节,健生养生丝毫不落,身体机能甚至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要好。
腰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精实蓄力。
但齐真不行,身体娇弱得厉害,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没有抵抗力,累着就容易生病。
她蜷倒在大床上香香陷入梦想,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脖颈,和圆润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种性i事过后的酣畅和疲惫。
也的确是如此。
喻景行给她整了乱蓬蓬的发丝,无奈弯腰给她整理了两箱行礼,把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买好的验孕棒放进去。
她年纪小,又容易害羞,这两天有点激烈,当中套子破过一次。
真有什么后果,齐真脸皮薄,不敢自己买,可能也不敢和别人说。
照他对娇妻的了解,她肯定会装作无事发生,像是一只埋在沙地里的小鸵鸟,骂不得,教育了也不听话,头疼得很。
他又给她放了几双鞋,还有一些药片,卫生巾,以及一些换洗的内衣,还有给她买了没穿的裙子和衣裤,再从地下室拿了一些别人送的零食填满剩余空间。
到了傍晚时分,齐真还没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亲吻了她奶白的面颊,在她耳边低柔道:“真宝?”
齐真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觉睡到夜里九十点,真成倒时差了,干脆把她叫醒。
齐真有点起床气,耷拉着大眼睛,抱着兔子宝宝迷茫看着他,有点苍白没血色。
他戴着婚戒的大手,摸了摸少女丰盈柔软的面颊,抵住她的额头,哄道:“给你热了点粥,你吃点养胃的,今晚乖点不喝可乐了,好不好?”
她揉了揉兔宝宝的耳朵,乖巧点头。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脸,被她抱着脖子吧唧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