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场次的考试。
连带着给她画了一个表,填写每场考试预期达到的分数。
齐真:“……”
被考试淹没的绝望。
小姑娘开始认真学习,咬着笔杆子背单词。
由于她不上学,喻景行去公司的时候,就把老婆捎带去盛光。
秘书们每天进进出出,偶尔能见到小太太捧着单词书。
她一边背书,老板一边翻报告。
齐真:“agnosticism……呃……”
齐真急急的说:“你不要提醒我!”
齐真:“……呃,诊断……吗”
喻景行无奈:“不可知论。”
她看了眼单词,哦一声,然后在旁边画一个荧光痕迹。
乖巧跑去坐五个仰卧起坐,继续回来背书。
等她背满了一百个,也没出错。
老男人按照约定做俯卧撑。
他的背肌结实流畅,浑身蓄满了精实的力道,做一百个没问题。
齐真托腮问他:“我能坐在你身上吗?”
她叹息一声:“嗯嗯,但老公这个岁数……”
喻景行微笑,平淡道:“上来。”
她乖乖爬上去,盘腿坐着看他,像一只小奶猫。
齐真体重轻,背着俯卧撑不算难。
男人背后的肌肉起起伏伏,荷尔蒙清爽催i情。
齐真又开始背单词。
“delirium……呃,唔……”
喻景行调侃,逗她说:“你现在的状态。”
齐真忽然想起来,咬了他一口。
被老男人稳稳托住腿,训她:“不要乱动。”
小姑娘爬下来,躺在下面让他做俯卧撑,勾住老公的脖颈,慢慢眨眼说:“还剩下二十个。”
喻景行忍俊不禁。
因为是精神与肉体都很亲密的关系,所以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
最后一个,齐真主动亲吻上去。
……
齐真也只考了两次,去考第二次的时候,她非常义正辞严的对老男人说:“再考不好,我不去了。”
结果分数还可以,被她插科打诨也过去了,交换顺利进行。
说是交换,其实只是去别的学校修学分。
喻景行认为既然去了,干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