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狂的大汉正惬意的抱着一把刀身宽大的大刀,嘴里叼着一根草,眼睛眯着好似在回忆什么一样。
“呸!”
他突然吐掉嘴中的草,有一点幽怨的看向他们的的领头人道:“大哥。上一次说好,让俺爽一下的!结果没注意被那小婆娘给撞井了!”
旁边一个壮汉大笑的嘲笑道:“就算不撞井也轮不到你!应该是俺!”
那叼着草的壮汉,一把抓起一把土扔过去,同时耀武扬威的把刀举起:“明明就该俺!”
那人看着他动刀,而且还扔自己泥土。他有一点不爽,正准备把自己的刀举起。
这时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起身制止他们:“吵什么!只要这一票做好了,以后让你们天天去杏花楼都不是问题!”
那准备动手的两人顿时缩了缩头,好似在畏惧他一样。
两人不断点头,同时把刀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异口同声的回道:“是!是!大哥!”
那刀疤脸继续道:“不过说真的前几天那小婆娘长的真的是没话说!原本还想抢过来当压寨夫人的!可惜撞井了!”
一个手下笑着摸头问道:“说起那小婆娘。大哥,那小婆娘最后一直叫的那个阿杏是谁呀?”
刀疤脸摸了摸下巴好的在回味什么一样。听见这句话,不屑的瞄了他一眼,风趣的笑道:“说不定是老子失手砍死的谁都不知道。”
顿时十多个山匪都笑了起来。
而暗处观察着他们的黑影,听见他们的交谈。身子一颤,两只手握紧,指甲深入掌心。他眼角那晶莹泪水滴落在下方的草叶上……
又过了片刻,那黑影闪过,可那些个山匪并没有发现。
直到一个靠在一颗低矮的歪脖子树上打盹的山土匪,突然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来的时候,这代表了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他脖子上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一根树根,他想要挣扎都来不及。
刚刚睁开眼睛便听见细微“咔!”那山匪被活活的勒断了气。
他那刚刚抬起来,连挣扎机会都没有的手,无息的落下。他就这样死了。
一个山匪的死亡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接着又一根树根悄然前行转眼便来到另外一个山匪背后。
突然那山匪转头过来,看了看自己背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回头的时候他的余光注意到了自己脚下的树根。
他摸了摸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