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夏怀远立即迎了出来。
莫镖头一口气不散,支撑到镖局门口,跌落下马,说了一句“子午门!”一口鲜血吐出,脑袋就耷拉下来。
有趟子手叫道:“总镖头,莫镖头死了!”
夏怀远抱起莫镖头一看,咬牙切齿地说:“果然是子午透骨针,子不过午,午不过子,歹毒无比。”他抱着莫镖头的遗体,悲愤地喊道:“子午门。我八桂镖局何时得罪过你们啊!”
八桂镖局一片凄惨,摆在夏怀远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与子午门拼死一战,为死难的镖师们报仇;二是忍气吞声解散镖局,各自另谋生路。
“镖局不能解散!”
“总镖头,带着我们和子午门拼吧,莫镖头他们不能白死!”
这段日子镖局虽然伤亡惨重,剩下的人仍然群情激昂,纷纷要求与子午门一决高下。
夏怀远为难,痛苦地说:“我何尝不想报仇,可是子午针中人无救,我不能拿大伙的性命去赌啊。”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忽报有客人来访。夏怀远一挥手说:“不接镖,不见客。”
“什么情况让夏总镖头不敢接镖啊?”一个声音从门口飘来。随着话音,张云友进了镖局。
八桂镖局没人见过张云友,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道士不托底。夏怀远迟疑地问道:“道长是……”
疑云友有意抬起手,亮出了袖口的太极图标。夏怀远赶紧抱拳道:“原来道长是天琁门高士,还请为我等解惑。”
张云友打个稽首道:“贫道不光是天琁门的,还是马盟主座前千音堂主。贵局失镖的事我略有耳闻,专程来查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