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贺兰敏之,平时给他们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是“蚂蚁大力丸”;天真的以为来了倚仗,竟然真的复述了一遍,而且还附带着赠送了几句。
一旁大脑在飞速旋转,想着怎么圆场的贺兰敏之,听完脸都绿了,当着李贤面这么咒骂二圣,岂不是守着矬子说短话,故意打天家的面皮?
他是被皇后挑出来的武氏嗣子没错,可也不是唯一的选择,要是让对面这位,脸上还挂着迷人微笑的表弟,上奏天听,那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啦!
是,李贤在宫中不是得宠的皇子,可他毕竟是皇后的嫡子,所谓疏不间亲,皇后再看不上他,也比自己这个外甥要信任,这是毫无疑问的。
“六郎,六郎,奴才们不知道你在这,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否则打死他们也是不敢的。”
“这是从长安来过年的吧!听说你在鄠县干了一票大的,什么时候带愚兄去看看!”......
所谓不知者不怪,故作热情的贺兰敏之,企图通过转移话题的方式,打感情牌,来掩盖他的家仆诋毁当朝天子和国母之事。
这不是因为贺兰敏之护短,事情闹大了,对他,对他正处于关键时期的妹妹-魏国夫人,一丁点好处都没有。他可不想因为此事,给予某些人借口。
“你的热情,我很理解,但你的脸戳着我了!”,李贤伸手一挡,身子又向后靠了靠,与热情似火的表兄,拉开一定的距离。
随即扳起指头,开始算:“冲击亲王用膳之地,侮辱圣人、国母,意图刺王杀驾。”
“好嘛,这事不管放在刑部、大理寺,或者宗正寺,都是实打实的谋反之罪!”
“周国公,你能担待的起么?”,李贤看着贺兰敏之,脸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寒意。
“你,你。”,贺兰敏之是看着这个表弟长大的,平时见他闷不吭声的,谁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候,扣帽子倒是一把好手。
就在贺兰敏之准备再解释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门外,进来三个女人,为首的小娘子,手里还提着一把,与其身材不成比例的陌刀,虎虎生风的,不和谐的很。
紧跟着的面容姣好的姑娘,扶着一位暴雨梨花的,哭的都要抽抽了,不用说也知道了,贺兰敏之轻薄的就是她了。
“是哪个禽兽,敢轻薄我阿姐,站出来!”
见没人说话,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