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身处帝位多年,但李治依然没有摆脱这种比较。
太宗皇帝,把做皇帝标高定的太高了,不要说废太子-李承乾,就是心比较宽的他,也着吃不消。所以,他必须证明,太宗做不到的事,他李治能做到。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尽复辽东指日可待,陛下的功业,也将强爷胜祖,从此成就一番千古帝业。”
武后很是贴心的将披风给丈夫披上,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在外面如何,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他的内心始终都是当初那个在太极宫,形单影只,孤独寂落的太子-治。
“是啊,三代之功,毕于一役,确实该喜!”
“但六郎做的有些过火,他不该就这么急吼吼的出头!”
李治手里的塘报,是先送到中书省,然后转呈上来的,这也是朝廷多年的定制。也就是说,用不到明日早朝,朝中那些“耳聪目明”的官员,就会得知辽东的战况。
更会知道,雍王小小年纪,却是个攻于心计,且心狠手辣的角色,刷新了李唐皇氏的在人们心目中的下限。铜门一役时,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玩死了三万人。
这次的新城会战,又说服李勣以火攻之术,火焚数十万生灵,雍王之名,在辽东半岛,已经可以制止儿啼了。
“陛下,再过三个月,他才十四岁,这么小的年纪,就在血与火的战场上摸爬滚打,是不是该对他多一点宽容。”
武后的意思,说的再明了不过了,上一代人的恩怨,毕竟是上一代的。李贤并没有错,而且这个错误,也不该他由来承担。
那个人,早已经死了,皇帝也得了他想得到的东西,完全没必要在李贤,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较真,这未免显得天子的气量,有些狭小了。
“媚娘,有些事,过去了,朕就不想再说。”
“而且,朕也从来没有因为那事怪过六郎。”
“作为君父,朕不过替他选了一条该走的路而已。”
李治这话可是把武后弄没话说了,父子、夫妻又怎么样,还是臣子万万死,君王万万年。皇帝是永远不会错的,错的只能是他们。
“那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此事呢?”
呵呵......,“怎么处置?那得看这仗打成什么样了!”
如果辽东之役,可以尽收高句丽之土,什么都好说,无论他和李勣,都不会怎么样,毕竟战功是可以掩盖一切问题。
可要是打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