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么?”,李治挑着眉头问了一句,语气也变的生硬起来。
额,“不是不好,而是不合规矩。自我朝立国以来,除储君之外,任何皇子都是不准在宫中带兵的。”
“且儿臣向来不守规矩,万一做错了事,闯了大祸,触怒了父皇,这,这吃罪不起。”
赏?这是赏么?啥叫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老子压根就不会伺候人,现在要整日在你老人家身边晃,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心情不美丽,再抽老子一顿。
所以,必须得找个借口,以宗族礼法做由头,提醒皇帝,皇子藩王,是不能参与宫中的防务的,这是祖法,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当然了,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还是给太子弘使了眼神,请五哥帮忙说说。
意会的李弘微微一笑,起身拱手言道:“父皇的一片爱护之心,儿臣感同身受!”
“可六郎是战将,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战将。放在宫中当护卫,国家将少一良将。”
见皇帝让其说下去,李弘壮着胆子,继续道:“不如将虎贲营,划归南衙,为单独的野战卫军,让这些精锐的士卒继续沙场建功。不知,父皇以为如何?”
李治早就应该意识到了,李弘、李贤,现在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既然李贤不愿意在宫里当差,他这个做兄长的,就是犯颜也要为自己的兄弟争取一下。
虽然不合他的心意,但看在其兄弟二人感情甚笃的份上,抬一抬手,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清了清嗓子,李治也点了点:“好吧,看在五郎的面上,朕允了!你的虎贲营划入南衙,空出来的防务,由北衙酌情填补。”
“不过,朕得提醒你,上元节快到了,你可别给朕闯祸,否则仔细着你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