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财,即便国法不诛,下半辈子也过不消停。”
话间,李贤歪着脑袋,看向蒋俨:“一母同胞,共天共地!你吸的每一口五石散,都是你兄长的血肉,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么!”
一母同胞,兄弟手足,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利益冲突。害了自己的哥哥,蒋俨要是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那才是禽兽呢!
这段日子,他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就是兄长的脸庞,所以他每天都要靠五石散来麻醉自己。只有那种飘飘欲仙,置身云端的感觉,才能让他忘却苦恼。
可今天,还是让人挑破了,一边捶着地面,一边懊悔道:“我是该死,我今天吸的五石散就是拿兄长大腿换的。”
不管蒋俨的幡然悔悟,李贤大手一挥,李如壁亲自带着百余人直接冲了进去,剩下的则由秦晙统领,将外面围的严严实实。
这一进来不要紧,这里放的都是赌桌,桌上还摆着各种赌具,及大量的金银玉器。从这些赌客身上的绸缎就不难看出,这些人非富即贵。
“军爷,军爷,咱们这可是在洛阳府挂名的正经牌楼,是请过籍的,你们拿刀闯进来,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不妥,有什么不妥的!官军办差,天经地义,难道你们的牌子,顶了王法了!”
管事见李如壁不给面子,便向二楼言语了一句,一位身着华服青年,搂着两位妖艳的美女,出现在二楼的楼梯上。
“你们是哪卫的兵,这么没规矩!”
“规矩?你又是哪一卫的,凭什么质疑本将!”
李如壁抱着横刀,面上挂着的讥讽笑意,让那人很是不舒服。
于是,骂骂咧咧的推开身边二位佳人,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下来揍人。
骄傲下面那位懂事管事,赶紧补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这位爷是右羽林卫钱大将军的幼弟-钱浩,也是禁卫军的将军,你惹得起么?”
“不会吧!钱大将军家教那么严,怎么会让自家子弟,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呢!”
呦呵,不怕啊!钱浩拍了下扶手,指着李如壁道:“你到底是哪一卫的,为什么与巢国县候府作对!”
呵呵......,钱宁的威名,对别人也许有效,可对李如壁来说,真是吓不到他。且不说他上头是李贤,单说他自己也是侯爵,也没必要非买钱宁的面子。
“本将是虎贲营中郎将-定襄县候-李如壁!奉雍王殿下敕令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