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层层保护下,被一支涂抹剧毒强弩射中,中毒身亡。”
“啥,死了?凶手呢,抓到了么!”
李景桓一摊手,李贤就知道坏菜了,不甘心的捶了下房门,一句国骂应声而出。可事出了,还能怎么办,只能接受现实。
与李景桓分工明确,他负责守住百骑司,而李贤则去看看,马遵他们那到底什么回事!计划如此周密,安排的人员如此精悍都能让人得手,这他妈算哪门子事!
......,稍时,洛阳城东北角的一出院落中,李贤在马遵的引领下,仔细查验了院子内外,防卫部署情况,及事发之时的具体情况。
从专业角度说,外围的虎贲营,内部的百骑司,防守无间隙,分工明确,基本没有盲点。可就是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之下,张网逮捕的他们让人家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殿下,崔玄籍就是在院子散散步,透透气。一支弩箭直接穿喉而过,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人。”
“从箭矢射来的方向摸过去,除了一张弩,及咬了一口的馍,什么都没得到,兄弟们连手都伸上。”
听了马遵这话,叹气的李贤,很不甘心的甩了甩手,马遵,及百骑、虎贲二部的几个军官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那就更可耻了,最起码得打几下,交交手吧!这也不枉朝廷花这么国帑养着你们。”
“本来,咱们是打雁的,结果让雁啄了眼!再说的更难听一点,你们的行动,人家早就洞若观火了!”
兵和贼,界限是很明了的,可现在角色好像互换了。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刺杀,恰恰与他在铜门时一样,是野战攻击,是斩首行动。
一直以来,李贤都对自己的“见识”和智力都很有信心,觉得自己站在天花板上了,可以俯视着他们。
可这嘴泥让他啃了结实,谁说古人就是愚昧无知的,这不就教他做人了么?吃了闷头炮的李贤,就像被鱼刺卡了喉咙,那叫一个难受啊!
“殿下,殿下?”
“干嘛!”
“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马遵很小心的问了一句。
此刻他也把不准李贤要干什么,可却听虎贲营的士卒叨咕过,殿下治军之严啊!
那些壮汉,尚且被殿下弄成了绕指柔,马遵这细皮嫩肉的文人,可经手不住李贤的“辣手摧花”!
“怎么办,凉办!”
说着这话,李贤扭头看向虎贲营校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