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盐为剑,的确是好计策!在新占之地,派兵驻防也是举手之劳。”
“可老臣们总得向二圣禀明,殿下还是跑不掉的。”
姜恪心里有数,李贤知道自己在西征中招了太大的风头,有藏拙的意思。所以在还他们人情的同时,也想用春秋笔法把自己的影子抹下去。
可二圣岂是那种好糊弄的君主,不然他们彻底放心,计策再好也没用。
“简单!随便找个领了不就得了!”,四下看了一圈,李贤把目光落在了,搅马勺的程伯献身上。
指着那胖子的背影,笑着言道:“就他了!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二圣知道又怎么样,难得糊涂才是正理。”
姜恪和独孤谋当了一辈子臣子,从来就没站在上面往下瞧过,可也知道君主们的秉性到底是什么。
对于君主来说,什么来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即便这谎言有多拙劣,他们也是不会挑破的。
就像当年有人向太宗进献麒麟,其实谁都能看出来是贴了金箔的猪,但因为政治上的原因,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程伯献,不愧是福将之后,程公的福气都传给他了,不由得让人不羡慕啊!”
“独孤兄所言有理,这种福气,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