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拿出不证据即是诬陷。杨再思也好,张君澈也罢都是构陷宗室亲王之罪。既然是有罪之臣,自然交有司法办,否则如何安宗室之心。
“太子殿下,您,您这不详查原由,是不是有失公允啊!”
见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来恒,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杨再思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口称不公,请太子派人到箕州,寻录事参军张君澈取证!
呵呵,“来相,你是在教孤做事么?”
额,来恒刚要回话,抬头便看见李贤冷漠的表情,及刘仁轨、阎立本向他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即拱手回了一句:“老臣不敢!”
哼,不敢就好!
瞪了来恒一眼,李贤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杨再思,听风是雨,参奏不实,着褫夺御史大夫之职,贬至黔州,从七品县令重头开始。
箕州录事参军张君澈等五员,为臣不诚,欺君罔上,诬陷宗室亲王,其罪难恕。着,通事舍人薛思贞持敕,驰传箕州,押赴长安,交刑部以攀诬之罪论处。
蒋王-李恽无谋反之实,且在箕州刺史任上多年,颇有政绩,中书省即刻草诏,晋李恽为徐州都督,汝南郡王-李炜为都督府长史。
“太子殿下,您这是拿臣作伐子,以安宗室之心,臣不服!”
御史大夫,再晋一级,可就是宰相了。如今不过参错了一本,便被贬到黔州那烟瘴之地去了,做一个小小的县令。
这县令是那么好当的么?杨再思都不确定,自己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埋进弘农杨氏的祖坟里。更让他心寒的是,刑部尚书-杨德裔,他的堂兄,对此竟然一句话都没替他说。
“不服?孤就让服一次!”
“来人,赏杨大县令,一百仗!”
自古,刑不上大夫,杨再思再有不是,他也是老臣了。而且他已经是年近五旬的人了,一百仗,那还不活活打死他。
太子监国,上来就打死言官的首领,这不是堵塞言路嘛,这让大臣们以后还怎么上书言事!
所以,刘仁轨、阎立本等人,纷纷开口相劝,求太子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饶他这一次,象征性的打几下,出出气得了。
换成孝敬皇帝,这么多人劝,仁厚的李弘早就就坡下驴了。可李贤却个犟种,偏偏不买诸相的面子,一定要打,少一下都不行。
“太子,太子,你如此放纵宗室,早晚如同司马家一般,终至八王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