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大军的兵锋之下,彻底击垮突厥的民族精神,将漠北变成实行唐制的州府,断不让武帝征而不服的历史在大唐重演。”
李治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竟然没有像过去一般,唬着脸教训李贤,少造杀戮,多读圣贤之书,多行仁政,教化万民。
反而握着李贤手,温声说着:“在别人眼中,咱们这对父子,总是吵吵闹闹的。”
“他们哪里明白,在朕的诸子之中,唯有对你,朕是最放心的。”
出征之前,李治还责怪李贤处事偏颇,有违孝道,剥夺了他监国理政之权。这半年来,也未收到过一份圣旨,他一直以为皇帝是真的生了气,所以心里一直都放不下。
因为他觉得李治从来都没信过他,能成为太子,不过是他军功鼎盛,能镇得住场子,无可奈何的选择。
今生父子,恩怨天成,他和李治既然在冥冥的命数之中做了父子,就是一种解不开,理不顺的缘分。
李治能这么说,让李贤眼圈不由的一红。有了这句话,就足以让他胸中的烦忧一扫而尽。多年鏖战的辛劳,也就不算什么了。
见李治拉起他的袖子,面带疑惑的李贤疑惑道:“父皇,这是干什么?”
“走,走!朕要在三军将士面前,将皇位传给你,让你成为第一位封狼居胥的帝王!”
啊????
“那,那容儿臣更衣,这穿着里衣成何体统啊!您少待,儿臣马上就回来。”
就在李贤穿好了衣服,走回前帐时,皇帝竟然消失不见了?急的李贤前前后后找了一圈,父皇、父皇的叫了一遍又一遍。
连守在外面的侯诚等侍卫都惊动了,面带疑惑的看着太子爷来来回回的,好像再找,再找皇帝?
“殿下,圣人还在京中,怎么可能来漠北呢,您是不是担心陛下的龙体,过分忧虑了?”
“胡扯!孤刚还在榻前与父皇说话,孤就换了身衣服,这,这人怎么没了呢?”
“殿下,臣保证,您就寝之后,没有人进到帅帐来,更别说是陛下了。”
说完这话,侯诚还是给李贤倒了一杯茶,让太子爷喝了清醒一下。皇帝御驾来临,那是何等规格,岂能无声无息的。
太子爷定然是连日苦战,身子疲乏,又过分牵挂圣人的龙体。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呢?
幻觉?老子出幻觉了么?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