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蒙陛下圣恩,才可以穿紫袍,挂金鱼袋的。臣享了这份福,臣就得吃这份苦。”
不是马遵逞强,这事就是他的责任。那两位御史,是在他出任京兆尹是被人杀的,案子没破,他就对不起人家。
而且,这次很有可能抓到那几个跑路的家伙,有了他们便有了人证。到时候,案子办起来了就事半功倍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出错的,他信不着任何人,只能亲身前往。
唉,好,叹了口气,李贤将守在外面的裴封叫了进来,命他挑十名侍卫,随按察使办差。
“君无戏言,就这么定了,有他们跟着,朕也放心。”
“另外,裴封这小子,跟他爹一样,是个呆不住的人。求了朕好多次,你就带他出去长长见识吧!”
裴南烨死的时候,马遵也在一旁,对于他那种纯粹的军人,马遵心里还是很佩服的。
虽然,裴封是个半大的小子,帮不上什么忙,但看在他爹的面上,还是应该培养一下,也算是对亡人的一种安慰。
尤其听到这小子,一口一个叔父叫的亲,生怕马遵再把他推回去一般。
“陛下,这小子可比他爹,识时务多。行,嘴甜的人,不吃亏,臣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