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到底是怎么了?”
张辽被朱汉三看得有些心慌,小声地问道。
“唉...我们这沉香阁,怕是要开不下去了!”
朱汉三眼中泛起怨恨之色,苦笑道。
“难道是那万木斋的朱掌柜?”
张辽闻言一惊,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那老小子看我们生意好,想方设法地刁难于我....”
朱汉三把今早发生的事情给张辽说了一遍后,沉声道:“正所谓官字两张口,这年头只要有钱,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更别说那朱闻手中还有我的欠条。”
“明日一早,我若是凑不出两万一千钱出来,他朱闻就要告官,我丢了铺子倒也没什么,可我真的不忍看到大家伙跟着我一起没饭吃,如今好日子就快到了,没想那朱闻...居然如此地心黑手辣,他是要让我朱汉三万劫不复啊!”
“我手里没钱,这官司是吃定了,待进了衙门,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场牢狱之灾,我朱汉三是逃不掉的。”
“唉,文远,你还年轻,又有本事,今后离开了经县去往别处,也能混口饭吃,不如这样,今夜你们母子带着我母亲离开经县,我这还有些钱,你全都拿上,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老板,你...你这是作甚?”
张辽听得有些发蒙,这才哪到哪啊,自家老板就想得那么远了?
“文远啊,我这不是危言耸听,这世道...唉,说了你也不明白!”
朱汉三为之气急,刚想解释一二,可看着张辽那稚嫩地脸庞后,犹豫了一阵,又不说了。
“老板,你不说我也知晓衙门中的黑暗,不过我们并不是没有转机啊?那王五不是说了吗?他去想办法,我们安心等着便是!”
这就开始交代后事了?张辽有些纳闷,连忙安慰道。
“唉,文远啊!你还是太年轻,今日那朱闻能来,说明了什么?难道只是他眼红我的沉香阁吗?”
朱汉三有些恨铁不成钢,解释道:“我跟王五是什么关系?那朱闻当真就不知道?今日他既然来了,那便说明是有所依仗,我可是听说那朱闻跟县里的王主薄关系莫逆啊!由此看来,不止是朱闻,就连王主薄都看上了我的沉香阁,如今沉香阁的生意越来越好,你说我会卖吗?显然是不会,那他们只能走歪门邪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开不下去,向他们服软,最后把沉香阁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