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告辞!”
其他几人皆是一脸冷漠地看了朱汉三一眼后,转身离开。
“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今晚就去暴揍他们一顿。”
好脾气的张辽早就听不下去了,待众人走后,这才气愤地说道。
“唉,一群跳梁小丑,何足挂齿,真正让我担心的是县太爷,刘尧。”
自从开了这间铺子后,虽然生意好了,也赚到了些钱财,但更是让他成为了那些大佬们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段时间王五再也没有出现过,朱汉三也去衙门找过几次,都被王五用各种理由推脱不见,这时他感觉自己真的很累,自顾坐在石凳上,叹息道:“那刘尧可是安平王刘续的人,他若是动怒,别说是我们这小小的沉香阁,就连经县也得震上一震,那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实力派。”
“那我们就只能任由他们宰割吗?”
张辽不服气,捏着拳头问道。
“不服气又能怎样?人家手里有权,有钱,有地,有人,在这经县根深蒂固,岂是我等所能撼动的?实力不如人,再憋屈也只能忍着!”
朱汉三眼中寒芒闪烁,他本就不是个乖乖男,人家都这么欺负上门了,他最少也得以牙还牙,只见他转头看向张辽,恨声道:“文远,这年头世道不太平,你说这城中突然出现几个蟊贼,也很合乎情理吧?”
“老板,你想通了?”
张辽脸上一喜,笑道:“我就说嘛,那些人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咱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你说,我们要怎么弄?”
“那你就带上几个信得过的弟兄,晚上出去走上一遭,他们让我们赔钱,好啊,那我们就去抢来赔给他们便是,记住了啊,适可而止,不能闹出人命。”
朱汉三一脸痞子相,秉着正面刚不过,那咱就来下三滥手段的原则,反正就是不能自己吃亏。
“得嘞,老板你就瞧好吧!”
张辽咧嘴一笑,转身下去准备了。
不过朱汉三还是低估了王伦,人家现在已经在刘尧的书房中,正向其添油加醋的汇报此事了。
“那沉香阁的掌柜真的这么做了?”
刘尧年过四旬,城府极深,要不然也不会被安平王委派来做这经县的县令,在听完王伦的话后,刘尧也没有立刻动怒,只是面色深沉地再次确定。
“此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