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走了,老哥我来为你践行一番。”
马元义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人还未到,洪亮地声音就震得屋内二人有些耳朵生疼。
“家中还有老母,小弟不敢耽搁时日,还望马兄海涵,待到他日马兄来到经县时,小弟再略备薄酒,以尽地主之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早上才被唐周给坑了一把,现在马元义又来送行,他即便是再怎么不愿,也得笑脸相迎。
“唉,哥哥我也没有想到唐周那个浑小子居然真的敢这么做,连累贤弟了,不过,还请贤弟放心,哥哥我刚才就派出快马赶去巨鹿,向师叔禀报此事了。”
马元义拍了下朱汉三的手臂笑道。
“那,还真是得谢谢马兄了。”
朱汉三咬着牙,拱手谢道。
“哟,这不是志才贤弟吗?你怎会在此?”
马元义仿佛刚看到戏志才一般,突然惊叫道。
“呵呵,在下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怎敢叨扰马大人挂念。既然马大人有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自从马元义进来后,戏志才的脸色就变得阴沉可怕,这时又见马元义主动打招呼,戏志才更是不想再待,朝其拱了拱手后就准备离开。
“也好,文远,你去让店家准备一间房屋,倒好洗澡水,让志才好好地清洗身子,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发,记住了啊,要时刻待在志才的身旁,他有什么吩咐,尽管让店小二去弄,志才洗漱一番后,你再亲自领来见我。”
朱汉三也不知道戏志才的情绪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低落,就感觉像是非常厌恶马元义一般,此刻看他要走,朱汉三可不打算就这么让他走了,连忙朝屋外的张辽交代了一句,其中的一些字眼更是咬得极重。
“属下遵命!”
张辽岂会听不出来,连忙领命。
“看这样子,戏志才是被贤弟你给收入麾下了?”
马元义似是习以为常,似笑非笑地说道。
“嗯,刚才志才答应在我帐下为吏。”
朱汉三点了点头,笑道。
“那贤弟你还真是有本事啊,那戏志才可是颍川大才,哪怕是颍川的荀家,也很佩服此人的才能呢!就连老哥我,都开始有点羡慕贤弟你了。”
马元义本不想来送朱汉三的,不过听下人回报,说朱汉三请一位在西苑闹事的青年喝酒,马元义略微一想,就猜到那青年定是戏志才,这才急赶忙赶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