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带着恨上了?”
朱汉三双手环胸,纳闷不解地问道。
“大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们做得是大事,小人只是想混口饭吃。”
戏志才有些害怕,语气也带着一丝软意。
“那你怎么不去告发他?”
朱汉三冷笑一声,淡漠地看着戏志才。
“你以为我不想啊?跟你老实说吧,他的人一直跟着我,这让我怎么去?再者说了,哪怕是我真的到了衙门,官府老爷也得信我的话才是啊!凭借着马元义在荆、扬二州的地位,人家情愿相信马元义,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戏志才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
“哦?马元义他们想做什么大事?你给我说说?”
朱汉三顿时来了兴趣,一脸兴奋地看着戏志才,暗道,自己莫非还真是捡到个宝了。
“你...说吧,如何才能放过我?”
戏志才气愤地指着朱汉三,他此刻浑身都在颤抖,似是觉得朱汉三是在戏耍他,气得不知该怎么说,犹豫半晌,这才颓废地问道。
“哈哈...有趣,实在是有趣得很呐,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马元义惜才,不忍杀害戏志才,而戏志才则是报官无门,竟还想着在洛阳寻找机会,而他朱汉三居然阴差阳错地收了戏志才。
张角会反,作为现代人的朱汉三是知道的,可戏志才也知道,这样看来,这天下间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可为何偏偏传不到刘宏的耳中,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似乎张角那老儿也变成了某些大佬们的手中枪了。
至于唐周告密?虽然才跟他接触一两天,但在朱汉三看来,那种蠢人,只需稍微挑拨一下,去告密也实属正常。
想着想着,只见朱汉三起身走到戏志才的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志才啊!既然上了船,那再想下去可就难了,再者说了,这船都已经开了,你如何下得去?跳水吗?还不如想想待会儿怎么洗个热水澡来得实际,哎,对了,要娘们服侍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