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认为可行。”
张辽听得激动不已,都是热血男儿,谁不想趁着年轻做出一番让人津津乐道的事业出来,在他看来,朱汉三的这些政策一旦施展下去,百姓们定会争相传颂,到时候钱赚到了,名声也传出去了,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我说你们两是在这做白日梦呢?”
戏志才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与其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还不如想想眼前怎么应对前县令刘尧的刁难来得更为实际,你以为拿着县令的委任文书,你就真的是县令了?”
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直击朱汉三的内心深处,刚还有些得意忘形的样子瞬间定格当场,显得颇为滑稽。是呀,刘尧可是安平王刘续的人,自己雀占鸠巢,即便是刘尧肯让位,刘续也肯定不乐意啊,经县每年的税收都是安平王府的重要收入来源,经县县令这个位置对于刘续来说相当重要,若是刘续心黑一点,派人来半路劫杀的话,那他朱汉三还真是死了都没地方申冤。
“嘿嘿,怎么?怕人家在半路上就把你给杀了?”见朱汉三表情纠结,眼神闪烁,戏志才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随即嘿嘿笑道。
“额!呵呵,志才,那你说我该当如何?”
朱汉三面露难堪,虚心问道。
“罢了,就当还你的这顿酒钱吧!”戏志才犹豫了一会儿,毫不在意地笑道:“去还是要去的,哪怕是刘尧知道自己的位置被你占了,你也得去!原因有三,其一,既然你是马元义他们的人,那这群人就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其二,即便是安平王有心刁难,也得等你上任了以后吧?到时候大人你心思活络一些,再让出一些利益的话,人家干嘛还要刁难你;其三,大人你现在还欠着朝廷的钱呢?那些钱可不是小数目,你不去当官,到哪弄那么多的钱去?”
“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去上任了以后该如何做?”
朱汉三为之气结,急声问道。
“这我哪知道?那些人我又没见过,不知其脾性,怎么好对症下药?再者说了,刚才的话就当还你酒钱了,那在下告辞了,咱们山水有重逢,最好不再相见。”
戏志才闻言后翻了个白眼,似是看傻子一样的瞥了眼朱汉三后起身准备离开。
“慢着,谁说你可以走了?”
朱汉三心乱如麻,不怀好意地看着戏志才眯笑道。
“大人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难道你想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