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的这块心病!”
“谈何容易啊!”戏志才苦笑道:“张风进县衙之前,衙门附近的街道上就突然多了数十名带刀巡逻的甲士,若是张风在衙门里出了事,保不齐那些人会冲闯衙门,裴兄弟你们手中都没几把刀,甲胄又不齐,硬拼的话,伤亡颇大,得不偿失!”
“嗯!志才所言有理!”朱汉三闻言后点了点头,拍着裴元绍的臂膀笑道:“只要李虎那小子把兵刃甲胄送来,本官才有一丝与张风较量的底气,现在为时尚早,得慢慢来。”
“唉,一切听从大人安排,若是无事,那在下就带弟兄们下去用饭了!”
裴元绍告辞离开后,戏志才皱眉说道:“裴元绍野性难驯,又对张角格外崇拜,留下此人,终究是个隐患。”
“我又何尝不知?”朱汉三看着裴元绍远去的背影,苦笑道:“可眼下还需要他们出力才行,等那些世家答应的粮食送来后,再慢慢地招募士卒,打造咱们自己的队伍。”
第二天清晨。
百姓们见一车车粮食从各个世家的仓库运出,送往衙门,一问之下才得知这经县变天了。
县令老爷换成朱汉三,而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各个世家豪族出钱出粮充盈府库,不知不觉间,一个朱汉三准备对百姓伸手的消息竟在城中传播,看到世家们都被朱汉三给割了肉,百姓们则更是仿徨不安,一时间,整座城池都充斥着对朱汉三非常不利的消息。
随后数日,越演越烈,更有甚者,已经把朱汉三给比喻成吃人不吐骨头地恶魔。
这日,朱汉三正在县衙后院用着早餐,就在这时,只见张辽与戏志才、裴元绍联觉赶来,人还未到,他就听见裴元绍那惊慌地声音。
“大人,不好了!”
“我说你们三儿,这是怎么了?都还没吃早餐吧?来,来,一起!”
朱汉三不明所以,看着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连忙笑着招呼三人坐下。
“哎哟喂,我说大人呐!你现在还有心情吃饭?坊间的流言蜚语都是针对大人您的!”
裴元绍焦急地把他听到的一些消息都给朱汉三说了出来。
大多都是针对朱汉三贪赃枉法,刮取民脂民膏地流言蜚语。
“我道是什么?就这些?安心啦,别那么大惊小怪的,都坐下来用饭,跟你们说啊,他们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呗,咱们又不能去把他们的嘴都给缝上不是,只要我们衙门今后不对百姓做坏事,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