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查抄,朱汉三红着眼睛满脸兴奋地站在衙门里的院子中,搓着双手看着一箱箱装满财物的箱子被搬进院子放好,嘴里嘀咕道‘发财了,发财了,这下可是真的发财了!’
张府家大业大,单是在城中就有半条街的商铺,加上其他的地契、房契,朱汉三摇身一变,底蕴直逼其他经县的老牌世家。
“大人,在下已经写好张风的罪状以及昨晚大人您的英勇事迹,还请过目!”戏志才拿着一卷竹帛走到朱汉三的身后,恭敬地说道。
他今日一早刚醒来就从手下口中得知了昨晚的惊险事迹,后怕之余又对朱汉三生出了几分亏欠之心,朱汉三把他救出魔爪后,数次为他背锅抗责,如此行径,让戏志才感动五内,心中渐渐起了一丝报效之意。
“哦,志才来了啊?没睡醒就赶紧回去补一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把身子骨给累垮了,今后谁来为我分忧解难啊?”朱汉三接过竹帛打开观看,不经意看见戏志才眼中的血丝,笑道。
“大人说的哪里话!您都一夜未睡,忙于公务,志才怎敢偷闲!”
戏志才弓着身子抱拳回道。
“唉!随你吧!”戏志才态度转变得让朱汉三有些不适应,他也猜出了几分,不过却未点破,指着竹帛笑赞道:“志才的字,真漂亮啊!我要是有你这一手好字的话!那就心满意足了!”
“只会写写画画,上不得台面,还总给大人惹事,大人的为人处世之道才是在下最为佩服的!”
戏志才是真的佩服朱汉三,能屈能伸,虽有些优柔寡断,但总的来说也算是上人之资。
“嗯,差不多就这意思了,信都城我亲自去,下午就走,让文远带几名护卫跟着一道,”朱汉三随便看了几眼后就卷起了竹帛,背着手吩咐,“对了,从府库调出三百金装箱,我有大用!”
“大人,你亲自去?那可是要路过上台山的,这太危险了,不如让文远跑一趟便是!”
戏志才闻言大惊,急忙劝说,“而且这板上钉钉之事,只要我们的钱财送到位,国相不会为难我们的。”
“你错了!我初来乍到,理应到信都拜访顶头上司,这来了半个月了,总该去见上一见,最起码也要让人家知道经县有我这么一号人!”朱汉三本来就打算亲自去信都走上一遭,这一来是见见世面,摸摸上层人物的脉象,也好为将来的谋划做铺垫;这二来嘛,也是为了躲避张宁那丫头的纠缠,他实在不想再跟太平教沾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