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对朱汉三越来越感兴趣,制止了管亥后笑问道。
“老先生有所不知,我本来不打算从政为官的,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这才做了官!”朱汉三自问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可人家却偏偏硬推他上去。
“我就奇了怪了,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当官是被逼的。”
管亥满脸不屑,抱着手厌恶地看着朱汉三,显然是对朱汉三这种想当婊子却又立牌坊的行为很是不耻。
“我家大人说是被逼的,就是被逼的,你这汉子再敢呱噪的话,信不信我收拾你!”
张辽也是当仁不让,挽起袖子喝骂道:“别以为长得壮我就怕你!”
“好了!”
“够了!”
“哼!”“哼!”
老者与朱汉三同时出声,这让才他两闭了嘴,只见他二人各自把头转向一边,闷着声不说话。
“小友,你觉得做官不好?”
老者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是不好!你做贪官吧,倒是可以中饱私囊,但也会让百姓戳着脊梁骨骂,良心上过不去;做清官吧,两袖清风倒也自在,可图什么呢?为百姓做事?这年头上面没人,钱要不下来,怎么做事?县里的那点税收大半都被王府收走,哪怕是真的想做点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到头来也会让百姓骂作无能!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做!”
说起这个世道,朱汉三难免会抱怨几句,但他也不是怨天尤人之辈,既然来了,那就按照自己的意思活下去,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想要的生活都不能满足的话,那还谈何其他?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他就是这么实在的一个人。
“呵呵,有点意思,不过.....小友你这话难免有些自哀自怨啊!”
老者摇头失笑,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小子才疏学薄,让老先生看笑话了!”
朱汉三见状后心中顿时一喜,他要的就是让这老头觉得自己是个只会口花花的人。
“哼,我家大人的鸿鹄之志,岂是你们所能揣测的!若是按照我家大人的谋划来,小人相信不出三年,经县的百姓绝对要比现在好上数倍甚至数十倍!”
老者都准备出声撵人了,张辽有些不服气,接话说道。
“文远?”
朱汉三听到这句话后,气得差点叫了出来,他转过头去有些责怪地瞪了张辽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张辽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