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他也就白活那么多年了,不过这事确实让他有些啼笑皆非,心中却又感动非常,你说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了他朱汉三居然能付出到这一步,这让他如何不敢动,当下挣开张宁的手,苦笑道:“唉!在下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得张小姐你如此垂青!”
“哼,你知道本小姐对你好就成!可你为何要在安平王府内那般对我?”张宁媚眼朦胧,哭泣道:“你知道不知道那会儿我的心都碎了!”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上一刻还娇羞刁难,这一秒就是梨花带雨,平心而论,他朱汉三对张宁是有好感,但人家老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让朱汉三有些不敢苟同了,不管在哪个朝代,造反都是抄家灭族之祸,哪怕是你再怎么正义,再怎么有理,造反就是造反,那是挑战当权者的举动,哪位当权者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预知未来的朱汉三也就不敢再与张宁有任何瓜葛,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眼前这位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女子,扪心自问,若是没有张宁,他朱汉三现在或许还在经县城中受着刘尧、张风他们的剥削,受着朱闻他们的排挤。
想着想着,朱汉三觉得自己亏欠张宁太多,轻声道:“我不过是一平民百姓家的子弟,怎敢高攀啊?就我这家境,不是要让你受委屈吗?”
“我家起初也不富裕,我相信你的能力,不出十年,在这冀州绝对会有你朱汉三的立脚之地!”
见话已经说开,张宁连忙紧张地回道。
“唉!”朱汉三叹息一声,反问道:“那你知道你父亲他们准备做什么吗?”
“我父亲创立太平教传授百姓太平之道,何错之有?这年月天灾人祸不断,百姓大多饥不果腹,流离失所,难道他们连想一想的资格都没有吗?你这样问难免让人有些心寒!”
张宁微微一愣,满脸不解地回道。自她懂事以来,她便非常崇拜自己的父亲,因为只要有他的父亲在,百姓们才会真心的笑出来,对,就是笑出来,乡野间,为了一丁点粮食而大打出手的事情并不少见,哪怕是易子而食她也见过,这样的年月能让百姓们发自肺腑的笑出声来,可见有多难得,只要他父亲在何处,何处的百姓就会拥戴他,何处就会充满希望,她张大小姐虽然刁蛮,但也不是为非作歹的人,她在巨鹿郡跟在安平国所受到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在巨鹿郡,百姓们见到她都会微微躬下身子,恭敬地喊上一句,“张小姐!”,这样的殊荣,就算是巨鹿郡的太守也没有。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