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还请管护卫稍安勿躁,先听在下一言!”
戏志才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咱们这次拍卖醉仙酿,就是为了分裂这些世家的关系,如今这韩家与马家已经闹翻,韩料更是气昏了头,急红了眼,喊出了九千金的天价,这可是打压韩家的绝佳时机,咱们可不能让他给跑了啊!何况这赌斗关系到那九千金,咱们不如这样想一想,哪怕是咱们不赌斗,韩家的九千金也得拿出来,若是咱们跟他赌了,这九千金就不好说了!”
“大人,您的意思也是这个?”
管亥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刚燃起的斗志在这顷刻间荡然无存,心情也变得格外低落。
戏志才的话很直白,不难听出他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他管亥的能力,这让有些自负的管亥情何以堪?
“或许志才没有说清楚,那九千金是韩料欠我的,咱们何必要拿出来与之赌斗呢?既然要赌,那咱们何不先收了那九千金以后再赌!管兄弟的能力,我是非常清楚的,不如这样,咱们先把那九千金要过来以后,再跟他刘续赌那三千金,管兄弟你尽管放心,等会儿赌斗的三千金我会全出的,即便是输了也不怕,咱们就当喂狗了!”
见管亥的脸色有些难看,朱汉三连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