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三喝得酩酊大醉,就连管亥与颜良也被典韦给喝得连连求饶,几人的感情瞬间升温,尽真的以兄弟相称。
翌日,戏志才风尘仆仆地来到县衙,见朱汉三他们还未醒来,随之心急地把朱汉三摇醒,“大人,您快醒醒,快醒醒,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志才你莫不是在说胡话?”
朱汉三强压着心头的反胃,按着太阳穴挣扎着坐了起来苦笑道。
“真的出大事了,就在昨晚,那上台山虎牙寨的匪盗突然下山劫掠,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村落遭了殃,更有一个村子被灭村了。”
戏志才真想给朱汉三几个大耳光子,看着堂中醉得东倒西歪的几人,埋怨道:“就在昨晚大人你们喝酒的时候,人家就下山了,不过情况是刚刚才收到的。”
“他们有多少人?”
朱汉三那迷迷糊糊的脑子被这个消息吓得醒了大半,连忙问道:“马家答应派出的子弟可有到了县衙?”
“匪盗的具体人数不知,不过从赶来报信村民口中判断,他们的人数不会少于三百。”戏志才说道:“至于马家派来的人,已经在衙门里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还有一事,在下得向大人禀报,那韩家要求我们把他们应得的五十坛醉仙酿以及在经县一年的销售权给他们。”
“呸,那是他们打赌输的,本官可不给,他们爱死不死,走走走,颜良兄弟我们赶紧骑上马出城去寻那些匪盗的踪迹。”
朱汉三骂骂咧咧了一句,拉着还有些头昏的颜良、典韦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