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管亥还想请教一番,可朱汉三都发话了,他只好抱拳应诺一声后转身离去。
“管亥太可爱了!”
看着管亥离去的背影,戏志才失声笑道。
“是呀!只是抄了张府都把我撑得差点给吐了出来,还想直接一锅端?太想当然了!”朱汉三摇头笑道。
“大人,若无别的事,那属下就告退了!”
戏志才躬着身子,说道。
“不经一番彻骨寒,怎知梅花扑鼻香!”
朱汉三背着手看着不远处的一株老树淡淡地感叹了一句后轻声道:“志才,我们的艰苦岁月就快来了!要想扭转这种局面,非一日之功可成,要做好长久的打算!”
说到底还是朱汉三的底子太薄,为了坐稳县令这个位置,他已经在短短的数个月的时间内相继得罪了刘续、韩料等地方大佬,而且韩料还被他狠狠地坑了一把,虽说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朱汉三在未来一两年内的布局却是如同走钢丝一般,别人不知道,戏志才却是深知朱汉三的处境,说是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也不为过。
当戏志才听到朱汉三的这句诗后,身子为之一震,随后轻笑着回道:“大人之才华,志才不及;大人之谋划,更是让志才汗颜。属下坚信,大人您一定能实现心中所愿。”
“志才,若是有朝一日,我沦为了众矢之的,你还会帮我吗?”
想起当初跟戏志才提到开书院的事情遭到了他极大的反对,朱汉三顿时没了信心。
“大人,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戏志才深吸了口气,回道。
“此处又无外人,志才你当讲无妨!本官洗耳恭听!”
朱汉三一脸真诚地看着戏志才,微笑道。
对于眼前这位用一壶酒骗来的大贤,朱汉三的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亏欠人家,不过他的底蕴也就这些,再高的工资不是说发不起,是怕其他人跟风。
“大人您所做的一切,属下全都看在眼中,试问这天下间,还有谁能跟大人您比肩?不过,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大人您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了一些吗?说真的,有时候跑得太快会摔倒的,若是摔在平地之上,那还能爬起来再跑,可大人您此刻却是在走独木桥啊!若是摔倒的话,那将会掉入到无尽深渊之中,到时候别说是大展拳脚了,就连您的身家性命也很难得到保障,而且那些好不容易招纳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