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没想到朱涵会这么和气,这让他更加感到羞愧,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朱涵,唯有站在那里摸着光头憨憨苦笑。
“既然咱们的误会都解除了,不知文兄你来此地作甚?可否告知一二?”
朱涵瞥了眼地上那张烫金的拜帖后,朝文丑笑问道。
“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文丑连忙低下身子捡起拜帖,然后弓着身子双手递到朱涵的面前,回道:“我家二公子听闻朱大人你府上有绝世好酒,故而想来拜访朱大人你一番,这是拜帖,还望朱大人你收下,我家二公子随后就到!”
“哦!原来如此啊!”
朱涵笑眯眯地接过拜帖,心中骂道,臭小子乖了吧!看老子不把你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朱涵心里虽然是在骂着文丑,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常年不变的微笑,只见他把那拜帖随手丢给身旁的戏志才后,拉着文丑的手有些温怒地责怪道:“文兄,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今后以兄弟相称了吗?你为何还要如此见外?难道在下不配与文兄你做兄弟不成?”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是甄家府中的一名护卫统领,岂敢与朱大人你称兄道弟啊!”
文丑一脸惶恐,连忙俯首朱涵耳畔,低声解释道:“可现在外人那么多,为兄好歹也痴长你几岁,怎能让自己兄弟在外人面前丢了颜面不是?兄弟称呼咱们私底下说说就行了。”
“哦?!”
朱涵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感谢之色,暗道,你这小子还挺有眼力见的嘛,怪不得能跟颜良一样在袁氏集团混得风生水起,自己有本事是一回事,懂得老板的喜好并加以利用的话更能如虎添翼。
朱涵拉着文丑就转身朝府里走去,期间纳闷地问道:“文兄,刚才你说我家典韦还打败过你的结义兄长,不知文兄你那结义兄长是何人?”
“贤弟你有所不知,愚兄是南宫县人,颜良是堂阳县人,南宫与堂阳就隔着一条绛水,故而我两自幼就认识,而且我两师出同门,也算是师兄弟,在山中学艺的时候,愚兄就与颜良结为异性兄弟,一两个月前听闻我那兄长在贤弟你这里栽了个跟头后,愚兄就想着来找贤弟你算账,可没成想,贤弟你胸襟宽广,不跟愚兄一般见识,险些让愚兄酿成大错!”
文丑摸着光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文丑表现得有些扭扭捏捏,看他样子也是个好说话的人,或许是因为有颜良战败在前,他刚才只不过是想找回场子,怎么可能还会给朱涵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