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老脸更是一时青,一时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来人呀,准备兵马,老夫要出城斩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极力主张死守城池的箕稠在看了锦盒里的物件后,却一改常态,扬言要与张辽决一死战,其余诸将不明就里,纷纷伸长脖子朝锦盒看去,待看到锦盒里的物件后,几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怪异起来。
田楷、严纲见状大惊,纷纷出言相劝,“将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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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中了那张辽的奸计!”
“是呀,张辽小儿此举,无非就是想要激怒将军,逼将军你出城与之决战,我方探子探到,张辽来得匆忙,粮草不多,我军只需坚守几日,张辽必退!何必还要去与之决战?”
“人家都送来这种东西了,你们还在劝将军不出兵?”鲜于银气得脸色涨红,粗壮的臂膀上青筋直跳,血脉扩张,看来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啧啧,如此华贵的女衣,当配绝世美人,箕将军,你如果穿上了,那这一世的英名可就....”箕稠皮笑肉不笑,一脸的桀骜,看向箕稠的样子充满了嘲弄,“没了!”
“鞠义,你难道也想如同那城外的张辽一般,戏弄本将不成?”箕稠愤怒地打翻锦盒,一套华贵的女衣这才从盒子里滑落了出来,四周的甲士本来还在奇怪自家将军为何会如此大怒,当他们都看到那件女衣后,皆是神情古怪,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
“箕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我等如今与箕将军身在同一条船上,你受辱,便是我等受辱,男儿在世,当行男儿之事,难道将军你就真的打算穿上这身女衣不成?”鞠义素来看不上箕稠,但他现如今的处境就跟他说的话一样,箕稠造反,他们也就只能咬着牙跟着造反,他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大杀四方,杀到官军胆寒,杀到灵帝害怕,杀到朝廷招安,“我等现在已是反贼,退无可退,即便是张辽不来,保不齐他日也会有其他人来,将军你能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得了一世不成?”
“那依鞠军侯之见,我军该如何破了城外的张辽?”箕稠双眸微眯,眼中不时闪过寒芒,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他瞥了眼桀骜不驯的鞠义后,轻飘飘地问道:“若是鞠军侯能破了城外的张辽,本将便把此战交由你指挥,本将麾下兵马,全由你来调度,如何?”
箕稠好歹也是个将军,他怎么可能会当着手下的面穿着女衣见人,况且他有部众两千,而张辽却只有区区数百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不该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