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咱们就铸京观,然后强攻马城,待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戏志才的嘴角微微一翘,毫不在意地解释道:“而且城破之日,只能在今天!”
按理说戏志才先前的布局尽显谋主之资,现在为何又要行屠夫之举,张辽看不透,也猜不透,但戏志才都这般说了,那他只好尊令行事,“那...好吧,我即刻命人去收集对方战死将士的尸首。”
铸京观本就是为了彰显赫赫武功,还能起到威慑对手的作用,张辽也就苦笑着朝这个方面想了去。
“不用!”
戏志才轻摇着羽扇,指了指远处跪倒一片的降卒,轻声道:“就用他们的身体来铸这座京观!”
“什么?”张辽闻言大惊,随后又怕被远处的士卒们听到,连忙压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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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再次问道:“这可是杀降啊!有伤天和,要是被主公知道的话,我两难逃一死!”
以前的军训,朱涵就曾千叮咛,万嘱咐,投降不杀,这是他治军的原则,当然了,这条不成文的禁令,只是对华夏同袍有效,对于异族人,朱涵曾说过,若是有深仇大恨,可灭其族,若是寻常的犯边挑衅,杀进其族群,凡是高过车轮的男子,皆斩。
朱涵经商本就秉着弱肉强食,在这种时代,狼性法则才是最为契合他的发展,对自己人,朱涵或许会网开一面,但对于敌人,他的手段就会无限放开,只要是能胜利,哪怕是去挖对方的祖坟,朱涵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去干。
“主公那里,我自会交代!”戏志才也知道朱涵的这条禁令,但有时候他不会点破,只会装傻充愣,反正朱涵又没有形成文件让人谨记,而是口头说说,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这做都做了,也只能把它当做是假的了。
“你只需说,敢不敢?”
“哼,有何不敢?若是我斩了那群人,这马城还不破,你又该如何?”
张辽刚下战场,一身煞气未退,现在被戏志才这么一挑拨,他哪里还管得着朱涵当初说过什么,只顾向戏志才证明他张辽是个男人。
“只要文远你照我说的做,若是马城在今日不破,可斩我头!”
戏志才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信,来之前他就对这马城中,箕稠麾下的四将做过功课,如今张辽擒下三将,那城中的第四将焉有机会逃出生天?这四人早已是他戏志才的碗中肉,盘中餐。
“好!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