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在此十余年,为张府积攒了不少钱财。”
张三冷淡地回道。
“哦?看来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啊,谁能想到经县豪门张家居然也做这样的无本买卖,十余年?不知得有多少人含冤死在此处。”
朱汉三从周仓手中接过匕首走到张三跟前,厉声道:“你们这种人,也配活在这个世上?平常遇不到也就算了,今日遇上了,那小爷我就替天行道一回,下辈子记着别再做这种事了。”
‘噗嗤!’
匕首没入胸口,滚烫的鲜血溅了朱汉三一身,此刻他毫不手软,也没有杀人后的那种恐惧,反而心中还生出了一丝快感,那种除去祸害的舒爽之感。
“你...你就这样把他杀了?难道就不怕他是骗你的?”
周仓一脸不解,急声道。
“是不是张风派来的,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又没那个实力报仇,等我有了实力后,还会在乎是谁做的?到时候全除了便是。”
朱汉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转头看向周仓,咧嘴一笑道。
“你...说得对!”
看着一脸无害的朱汉三,周仓不知怎地,竟起了一丝害怕的情绪,他感觉朱汉三此时就像是一头被困的凶猛野兽,那种眼神看得他竟有些不寒而栗。
一夜无话,众人随便收拾了下就沉沉睡去,唯有朱汉三独自坐在院子,看着院子中新堆起的数十个土包,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的日子无风无波,一行人就顺利地进入到了司隶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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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司隶,朱汉三便感觉到这里生机勃勃,一点也不像冀州的死气沉沉,村落十余里就能看到一个,人口也更密集。
“还是天子脚下好啊,文远你看看这人口,若是我们沉香阁的生意能做到这里来的话,那还不赚翻了?”
朱汉三靠坐在车辕旁,与赶车的张辽打趣道。
“老板说的是,今后我们的生意一定能做到这里来,我相信老板。”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张辽对待朱汉三总是带有一丝敬畏,不像以前的大大咧咧,朱汉三也能察觉得出来,不过他却很乐意看到张辽的表现,在他看来,若是小弟对你这个大哥都无半点敬意的话,那你这个大哥也做得太失败了,平日里称兄道弟可以,但遇上事了,总得有一个人出来挑梁子,拿主意不是?
来到司隶,官道比之冀州更为宽阔平整,队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