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以为我说的是假话?现在是你们大哥我拿着朝廷的任命文书,也是你们大哥我才是正宗的经县县令,该头疼也得刘尧那老儿头疼吧?人家都还未出招,你们就在这化好妆等着演戏啊?”
朱汉三给这两人的额头都来了个板栗后,琢磨道:“都想想,中午咱们吃啥好?要不炖个老母鸡,再来一碗焖肉?”
张辽与戏志才相互对视了一眼后,皆是万般无奈地拉耸着脑袋,心中开始后悔自己咋就摊上了这么一位当家的。
“都不说是吧?那就这么定了,等吃过午饭后咱们就立刻启程,返回经县。”
朱汉三嘿嘿笑着走出了房门,准备点餐去了。
戏志才默默地看着朱汉三远去的背影,过了许久,才对张辽苦笑道:“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刚才还壮志满满,意在天下,现在就跟我们讨论中午该吃些什么?这是他该操心的事吗?”
“这个...”“那个...”张辽年轻,最受不了这种怨妇眼神,他一下抓抓这里,一下挠挠那里,“戏大哥你在这等着啊,我去看看老板那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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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看着落荒而逃地张辽,戏志才顿时欲哭无泪,后悔刚才的决定。
朱汉三正带着两位小弟在酒肆里胡吃海喝的时候,殊不知,相隔此地数条街的一座房屋内,刚回到家中的唐周居然从手下嘴里得知朱汉三早上拒绝他的邀请是为了去请一位穷困潦倒的书生喝酒。
“此言当真?”
唐周气得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直跳,咬着牙问道。
“小人不敢欺瞒尊使!那朱汉三一行三人此时还在吃喝耍钱呢!”
下人跪在地上,低头回道。
“好...好啊!好得很啊!”
唐周的胸膛剧烈起伏,可见是被这个消息给气得不轻,只见他眼神阴郁,不假思索地吩咐道:“你去把裴元绍唤来。”
“尊使,那裴元绍山贼出身,野性难驯,这才刚刚归顺,就委以重任的话,恐多生事端啊!”
下人小声地回道。
“唐全,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莫不是想去投在马元义门下?”
唐周大怒,伸手指着门外吼道:“你若是想去,我也不拦着你,现在就滚!”
“小人不敢!”
唐全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