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小子竟然真敢当着他典韦的面伤人,而且伤的还是他手底下的人,这让典韦如何受得了,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支小戟猛地朝那碎木射去,打掉了王越的‘暗器’后,就见典韦提着‘天残’‘地缺’两根铁戟哇哇乱叫地朝着王越杀去。
“哼!就让在下来看看你这个光头汉子有何手段!”
典韦刚才掷出飞戟的手法让王越眼前一亮,随后又见典韦朝着自己杀来,他也不害怕,取出背上长剑就与典韦打在了一起。
‘叮叮当当....’
典韦身强力壮,步战无双,王越一代宗师,也是近战好手,二人刚一交手就是火花四溅,金咛之声不绝于耳。
此二人虽然都善近战,但精通方向却是截然不同地两种,典韦稳如磐石,力大无穷,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似有一力降十会之状;王越身法缥缈,剑走灵活,一剑在手就好像毒蛇缠身,大有一巧应万变之态。
王越不与典韦硬碰,只游走其四周,似是毒蛇吐信,寻找一击必杀之机;而典韦则是怒吼连连,看似凶猛异常,可却连王越的衣衫一角都没有碰到。
“这老家伙体力不错嘛!居然能与典韦斗了半天而不见其力竭!”
朱涵双手抱胸,对于事态发展到如今这个模样他也有心理准备,甄俨那小子能率先赶到经县,为的不就是趁着别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口吞掉朱涵这个香饽饽,可是,朱涵又岂会真如了他得意,哪怕是最终答应下来,也得让甄俨脱层皮。
数天前,他酒坊里的工人无故失踪数名,到现在连根毛都还没有找到,随后甄俨就登门拜访了,即便是朱涵再傻,也看出了甄俨这货不是个好东西,他料定那些失踪的酿酒工人定是与这小子有关。
“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比典韦更厉害的人!”戏志才学过六艺,对武艺一途相对了解一些,他见典韦的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一丝丝细小的伤口,幸亏典韦全身用劲,肌肉犹如磐石挤在一处,要不然的话,此时的典韦早已变成了一个血人,而典韦那紧皱的眉头,不耐地眼神又让戏志才心中一惊,暗道,比斗最忌讳心浮气躁,典韦的烦躁之态已经注定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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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局,果不其然,这二人再斗了数十个回合后,典韦的招式已经开始渐渐乱了起来,就像是喝醉酒的老翁,摇摇晃晃,虽然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相比典韦而言,他的状态要好上一些,戏志才看出其中端倪后,连忙俯身朱涵耳边,轻声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