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深沉,仿佛是看透了这个世间。
“呵呵,多谢墨老提醒!”朱涵洒然一笑,回道:“本官不是虞叔,何人能为虞公?”
“言尽于此!朱大人你是听亦或不听,都与老夫无关!”墨尘拿起酒葫芦又开始喝起了酒来,模样也瞬间变回了原先的那个糟老头子作态,只见他摇摇晃晃地坐在靠椅上,微眯着眼睛,说道:“老夫有些乏了,朱大人请回!”
“墨老,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朱涵心里那个气啊,面对如此大才,他怎能就这般一走了之,当下咬着牙劝道:“功绩加身,当得福报!墨老你真的忍心让墨家传承绝于此地不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墨尘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嘴里呢喃道:“若那人是头猛虎的话,何惧周边群狼?唉,可惜啊!可叹啊!”
听了墨尘的这句话后,朱涵犹如雷击,整个人都懵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人家墨尘不是不愿意出仕,而是不愿意出他的仕,归根结底就是嫌弃他的官小,不能庇护墨家。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墨老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朱涵红着脸,辩解道:“难道墨老你就没有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呵呵!走吧,走吧,老夫乏了!”
墨尘则是看都不看朱涵一眼,只顾在那闭眼养神,轻挥着羽扇,好一个快活老人家。
“我文有颍川文士戏忠-戏志才,武有张辽、典韦、颜良、管亥、裴元绍!”朱涵还不想放弃,他决定搬出自己的家底,威慑一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家伙,“就算是安平国相,也没有本官手中的人杰多,安平国相之位对于本官来说,假以时日,唾手可得。”
“那就等你作了安平国相后再说吧!”墨尘耻笑了一声,作为经县的老人,对于朱涵身边的那些人才,他自然也是听人说起过,当下不屑地回道:“戏志才不过是个读过几天书的落魄茂才罢了!典韦不过是个杀人在逃的通缉犯罢了!颜良不过是个只会好勇斗狠的无脑之徒罢了!裴元绍出身绿林,仗着有把子气力才占山为王,过了几天的快活日子罢了!张辽年纪轻轻,文不能挥毫洒墨,武不能威慑强敌,何足道哉?朱大人你收留了这些人,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小心惹火烧身!”
“至于那管亥之流,他的身份还用老夫提及吗?这种人你朱大人都敢用,老夫真得跟你说上两个字,佩服!”
“你!你个老东西又是个什么人物,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