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追问,原来马原他们三人逃出生天的经历也是充满了戏剧性。经此一役,马原对门阀争锋充满了厌恶与忧虑,这才离别了刘续回到经县老家,专心经营家族。有了刘续的暗中帮衬,加之马原以往在安平王府的身份,让他在经县混得风生水起,无人敢惹,短短十余年就垄断了安平国对外运输的市场,只要是马家运送的东西就无人敢劫,因此马家车队也成为了安平国内有口皆碑的存在。
这几年随着老刘续渐渐退居幕后,由小刘续接手后,安平王府的声望这才一日不如一日。
“伯云,听马老这么一说,老安平王在那次事情之后也生过几个孩子,但都是无故夭折!”
戏志才皱着眉头,他发现这事情的背后越来越让人感到心惊,就连他这个始庸者都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此计咱们弃之不用,再想他策?”
“老夫也觉得大人你们从两位老王爷身上下手的话,确实不妥!与其去挑人家的伤疤,何不去试试刘陔呢?”
马原建议道:“刘陔此人,老夫也与之见过几面,此人继任河间王位没有几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从他身上想办法或许更为实际!”
“是啊!刘暠、刘续何许人也?他们连丧子之仇都能隐忍数十年,可见这城府非寻常人可比,如今这两人都已是花甲之年,咱们若是贸然出手,恐会引来他们的雷霆之怒啊!不妥,确实不妥!”
朱涵摇着头,算是否定了戏志才刚才的提议,而马原的话也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他跟面前二人分析道:“就像马老说的,咱们不如从刘陔身上下手!”
“恩,不错!从刘陔刚才的表现来看,此人应该是个刚愎自用之人,咱们只需稍施手段,定能离间此人!”戏志才苦笑着分析道:“可这话又说回来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跟刘陔也只不过才见了一面,如何就能断定他是个自负的人?”
戏志才说完后就不由自主地看向马原,似是在等待马原的肯定。
“戏县丞所忧,大人你不必在意!老夫虽然只与刘陔接触过几次,但也能肯定此人就是个独断专行之人!”马原替朱涵盘算道:“刘陔自继任河间王王位以来,专横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曾因一小事而与刘忠、刘稚大打出手过,要不是朝廷派人前来调和,那一次保不齐就会引发冀州动-乱!朱大人你把心思放在刘陔身上最好!”
“那该如何挑拨此人?”
朱涵犹豫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