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就差点拉着朱涵去烧纸焚香拜把子了。
“能与刘大哥做兄弟,那是小弟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弟又怎么可能不上心呢?不过这次的事情,还真的需要刘大哥出面才能解决。”
朱涵苦笑道。
“贤弟是说另外五家的人?”
刘陔眉头紧皱,暗道,这便宜还真不好占。
“刘大哥,做买卖啊,这合伙人可不能太多,若是大家手持的股份都相同的话,那今后这醉仙酿的发展该听谁的?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见刘陔提到另外五家人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而已,由此可见刘陔是个多么目中无人的人。
朱涵苦笑着解释道:“刘大哥你们能出钱资助小弟发展产业,小弟当然是感激不尽,可有时候这合伙人多了也不好,说句自私的话,咱们能赚两份钱,何必要分给别人一份?”
“可有的时候,对方的身份地位,让小弟我实在是有心拒绝,而不敢当面反对啊!”
朱涵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委屈,他就差哭出来了,“他们一看到小弟的东西好,都想来分一杯羹,可这东西就一个,能分成几份?分来分去,醉仙酿还会是原来的那个醉仙酿吗?别到时候牌子倒了不说,还耽搁刘大哥你们赚钱。”
“兄弟,你说的哥哥都明白,可哥哥一家之力如何能抗衡他们五家啊?”
刘陔拍了拍朱涵的肩头,苦笑道:“有时候啊,这利益不能独吞,你分出去一点,保不齐还能飞黄腾达不是,你若是死攥着不松手,那注定会引起众怒,到时候他们群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兄弟你别说是出让股份了,怕是连你的这个县令之位,都得让出来。”
“小弟我自从上任以来,凡事亲力亲为,虽不敢说能比肩前秦李斯之流,但也敢拍着胸口说自己没有剥削过治下百姓,相反,不少百姓全因小弟才能勉强果腹!他们有何能耐罢我官职?”
朱涵有些愤恨地回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兄弟你还年轻,有些事情啊!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刘陔随之沉默了下来,显然对朱涵的话也深有感触,过了一会儿他才咬牙说道:“要不这样,兄弟你上书调离经县,去河间国上任,只要去了河间国,哥哥我保证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会有人刁难于你!如何?”
“可是...小弟我在经县付出了很多心血,眼看着马上就能有所收获了,心中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