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之徒!”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典韦你不必恼怒,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日他们看不上我,明日我就会让他们高攀不起!”
朱涵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不负你,你又为何会负我?”
在听到马闯送回马匹的时候,朱涵心情大爽,他本以为这些家伙会贪墨了他的马,现在看来,颜良、马闯这两小子的心还没有太黑,可他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留住戏志才,他看着戏志才笑道:“你看,就连颜良走了,都知道归还属于我的东西,更何况你戏志才乎?”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朱涵平日里待人和善,做事有时沉稳,有时又太过急切,总体来说,朱涵的能力胜过太多青年,哪怕是一些老辈的人,都不见得做得有他好,这也让戏志才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实际年龄,直到这句话入耳后,戏志才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暗道,自家的这位老板,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就又能如此成就,想他戏志才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不过是个四处求学的书生罢了,而人家朱涵,就已经坐上了一县之尊,拥兵三百,旗下产业数个,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
若不是刘暠等人半路截胡,戏志才敢断定,不出三年,朱涵就能真正的立足冀州,不出十年,他就能让别人望其项背。可世事无常,老天爷总爱跟人开玩笑,就在朱涵即将采摘第一年胜利果实的时候,却被人取而代之,这换做是常人的话,保不齐就已经带着人杀去了衙门,可朱涵却能在顷刻间冷静下来,并接受了刘续等人的‘胯下之辱’,这需要大魄力之人才能办到,试问整个冀州,又有几人能做到朱涵的这一步?
想着想着,戏志才的心间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在朱涵龙困浅滩的时候他来个雪中送炭,等到朱涵飞黄腾达之时,朱氏集团内必将有他戏志才的一席之地,若是寻常的招兵入伍,戏志才跟着去也就去了,可朱涵是被逼着去的,刘暠等人肯定还有后手,这就让戏志才开始犹豫了起来,考虑着蹚这趟浑水的利弊。
“正是,咱们都还年轻,我十七八岁,文远十五六岁,典韦二十二三岁,管亥二十六七岁,你二十一二岁,如此年轻,哪怕是失败了,也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怕甚?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罢了!”
朱涵拽着戏志才的手,满脸真诚的恳求道:“我们相识数月,时日虽短,但胜在朝夕相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