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张宁后,朱涵再次跟着箕稠北上,待队伍行至河间国的时候,护乌垣校尉部的第二曲人马也如约而至,前来报道。
当看到那领军之人后,朱涵也是微微一愣,没成想,竟是当初与他有过节的鞠义。
“朱大人...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朱军候了才是!”
鞠义与箕稠问候了一声后,朝朱涵笑道。
“没想到这第二曲的军候居然会是你!”
朱涵调侃道:“刘续没来吗?他也不怕你把这些好汉子都给带没了?”
“哼,你朱涵在治理地方上或许会是一把好手,但论这带兵打仗的话,你小子还远远不够格!别到时候深陷重围还得老子去救你,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鞠义斜着眼,嘲讽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大胆!竟敢对我家主公无力!”
典韦大怒,随之朝前踏出一步,怒喝道:“鞠义,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呵呵,原来你的底气是来自这个傻大个啊?本人军职也是军候,与你家主公同级,怎么?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鞠义挑了挑眉,揶揄道:“这里是军中营地,可不是你们经县,这说话之前啊,还是得先过过脑子!”
“我...”
典韦抡起拳头就想上前去打鞠义,朱涵见状后连忙伸手拦住,这才没让典韦犯浑。
“怎么了?”
刚查点完鞠义部队人数的箕稠见这边有些喧哗,连忙走过来,沉着脸询问。
“没什么,属下与鞠军候相识,这许久未见,情绪难免有些激动!”
朱涵赶紧回道。
“恩?真是这样的吗?鞠义?”
箕稠眉头微皱,看向鞠义问道。
“朱军候所言属实,我们刚才闹着玩呢!”
鞠义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朱涵后,回道。
“那就好,不论你们以前有何种的恩恩怨怨,但在老夫的帐下,那就是同袍兄弟,你们若是胆敢同袍相残的话,老夫可不管你们是谁介绍来的,皆按军法处置!”
箕稠的脸色有些阴沉,从刚才这两人的表现来看,他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如何,一想到临行前,老友王芬的嘱托,箕稠也是变得一个头两个大。
“校尉大人,常山王-刘暠让在下带来书信一封,并邀请您到常山一叙,小住几日。”
鞠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