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夫年纪大了,在体力上可比不了你们年轻人!今天就在这将就一晚吧!”
箕稠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后,摆手拒绝道。
“大人,还请三思啊!万一遇袭,悔之晚矣!”
朱涵急声道。
“伯云,为将者,小心行事固然是好,但这里是在常山境内,乃是我朝腹地,北有幽州,西有并州,哪里会有敌人?难道你想说那些成天躲在大山里的匪盗流寇吗?”
箕稠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有部曲五百人,哪支山匪吃了豹子胆敢来劫营?好了,就这么定了!你赶紧让人去准备吧!”
“好吧!那属下就让部将在此地安营!”
朱涵无奈,只好下令队伍暂作休整,分出两屯人手去砍伐树木,准备扎营。
“伯云,这天都还没有黑,怎么就安营扎寨了呢?”
戏志才不解,上前劝道:“即便是要扎营,也不能选在这里啊!你看看这处营地,地势低洼,两面环山,一面环水,唯一的出路也相距官道一二里,实乃险地啊!”
“唉,别说是你,我都看出来这地方不行,可人家老大人不走了,就要在此安营扎寨,你让我该当如何?只能晚上加强戒备了!”
朱涵苦笑道。
“看来,那刘暠要亡你之心不死啊!想必这箕稠也被他收买了!”
戏志才略微一想,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这倒未必,若是他们同流合污的话,那刘暠就没有必要让鞠义给他带信,依我推测,箕稠应该是欠了人家人情,看过书信后,不得不来!”
箕稠的这个举动确实让朱涵有些看不明白,若说他跟刘暠是一路人的话,那实在是没有必要在他面前演戏,可若不是一路人的话,那他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这种地方安营?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朱涵只好这般推测道。
“事出反常即为妖,咱们自改道以来,风餐露宿的次数少之又少吧?在中-山国境内的时候都没有在野外扎过营,为何来到常山国境内就略次在野外扎营?而且这扎营的位置一次比一次偏僻!”
戏志才则没有朱涵那么宽的心,在他看来,箕稠此举就像是在为某些人创造机会一般,可人家箕稠也说了,他们人数不少,足足有五百余官兵,哪方山贼敢来撩他们的虎须?
“哎呀,既来之,则安之!安啦,安啦,保不齐我两在这担心半天,接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晚上加强戒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