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一边朝着戏志才追去,一边笑道。
“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反正你前脚送进去了,后脚人家就会给放出来,与其多此一举,去找个不自在,还不如索性就这么放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张辽恍然大悟,与戏志才有说有笑地回了军营。
箕稠跟刘暠才刚刚用了午饭,就见罗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伯父,还请为侄儿做主啊!”
一看到刘暠,罗智就直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在那哭诉。
“箕校尉都还在这里呢!大男人的哭什么哭?”
刘暠有些厌恶的喝道:“赶紧给本王起来说话!”
“是!”
罗智被吓了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低着头等待刘暠问话。
“老弟,让你看笑话了!”
刘暠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箕稠笑道。
“哪里,哪里!”
箕稠习以为常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小兔崽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暠皱眉问道。
“伯父,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小儿牵着大黑去街上游玩,一个小乞丐突然上前跟大黑抢吃的,那个小贱种跟大黑抢吃的也就算了,还残忍地将大黑打死!我儿正欲上前去跟那个小乞丐理论时,却被箕校尉手下的朱军侯给横插一脚,我儿无奈,只好提出赔钱了事的想法,哪成想那位朱军侯非但不理会儿,还叫人把小儿给打成重伤,侄儿得知此事后,惊怒交加,带着手下就去军营找那朱军侯理论,可侄儿才刚带人来到军营,那朱军侯不问青红皂白又把侄儿给打了出来,为此,侄儿手下的县兵还死了几个。”
罗智添油加醋地说道:“还请伯父为侄儿做主。”
“呵呵,本王倒是涨见识了!”
刘暠闻言一愣,他还真得是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如此的‘曲折’,而起因竟是为了一条狗。别人不了解罗智父子的为人,但他又怎会不了解,他气得是这对父子在外面打架打不赢回来请他,这叫个什么事?不过这罗智说什么都是他夫人的远方亲戚,他不可能置之不理,无奈之下只好问道:“可是那朱涵?”
“正是朱涵!”
见刘暠这么问话后,罗智便知其中有戏,他连忙回道。
“朱涵杀了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