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税是不可能的,但让朱贤弟缓交一些时日还是可以的!”
赵文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随即笑道。
“缓交一些时日,你还能让我等到明年秋收后再交不成?”
朱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赵太守你今日请我前来,所为何事啊?若是闲聊的话,那还请恕本将不能久坐,军营里可是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解决!”
“哎呀,朱贤弟你急甚?当初本官就看朱贤弟你不是寻常人,现在一看,果然非寻常人可比啊!”
赵文端起酒樽,笑道:“来,来,为兄敬贤弟一杯。”
赵文的转变让朱涵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肚子里到底在卖着什么药,当下只好静静观察,等摸清了赵文的脉象以后再作计较。
“朱贤弟是否身体不适?看你样子,兴致不高啊!”
不管赵文怎样试图拉近两人感情,朱涵都是一副闲人莫近的神态,就连回话都只是敷衍了事,这让赵文是又气又急,他虽是出身太原王氏,但地位可不敢跟王泽那种二世祖相比,人家敢得罪朱涵,他可不敢,这不,王泽刚走,他就尝试着修复跟朱涵的关系。
“赵太守,你究竟有何事,不妨名言,只要能帮,在下一定不会推辞!”
朱涵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气氛,只见他把酒樽放下后,没好气地问道:“你这样子,实在是让本将心慌得很呐!”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不久才跟赵文闹得不愉快,现在人家就上杆子地来讨好他,若是他朱涵高升了或者怎么样的话,那赵文有此表现也能理解,但朱涵什么都还没有做,就换来了人家的主动迎逢,那他就不得不小心对待了。
“看贤弟你这话说得,为兄痴长贤弟几岁,若是贤弟你不嫌弃的话,今后咱们兄弟相称,如何?都是一家人,别见外嘛!”
赵文的脸皮确实够厚,朱涵都表现出了强烈地不耐烦,就差当场喷他了,他赵文居然还能笑脸相迎。
“不敢,小将不过是位小小的军候,怎敢与大人您兄弟相称啊?”
朱涵有些抗拒,婉拒道。
“哎呀,贤弟你莫非还在心怀怨气,心中埋怨老哥?”
赵文苦笑着说道:“当初与二公子一起刁难贤弟,老哥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你是官,我是兵,咱们各不统属,可不存在谁刁难谁,赵太守你言重了!”
朱涵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