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是兵,自然不会跟我们同流合污!”
程远志也不恼怒,只是嘿嘿笑了声后,说道:“朱大人你难道就不想听一听你的老母亲在冀州的近况吗?”
“什么意思?”
若说牵绊,让朱涵唯一放不下的人就只有朱母了,现在突闻母亲的消息,朱涵的脸色猛变,随即低声历喝道:“程远志,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在下还以为朱大人你只顾自己逍遥快活呢!现在看来,你也是心有顾忌啊!”
程远志微微一笑,他可不会被朱涵的样子给吓到,别说他朱涵只是张宁喜欢的人,就算他朱涵现在就是他们太平教的姑爷,程远志也不一定会卖朱涵的面子。
这就是一方大佬的脾性,或许张角发话他会听,但朱涵的话,还缺点火候。
“贤弟,你们...认识!”
赵文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谁跟他认识?”
程远志跟朱涵同时回道。
“既然你们不认识?那这......”
赵文可不傻,只见他双眼滴溜溜地乱转了一阵后,似乎对双方的关系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赵兄,有些猜想,自己在心里面猜猜就可以了,没必要说出来,到时候弄得大家都尴尬,那可就不好了!”
看着赵文的样子,朱涵就知道这家伙或许是猜到了些什么,他连忙出声威胁道。
“呵呵,看贤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为兄岂是那种放浪之人?”
赵文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有啥消息,你就说吧!”
朱涵翻了个白眼,对于赵文这货,他都懒得解释。
“本人收到消息,据说这段时间以来,那经县县令正在发了疯地四处找人,似乎是有什么人不见了,而且在十月初,你母亲就被接到了经县衙门里去住,任何人不得去拜访!”
程远志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
朱涵闻言一惊,不相信地问道:“这种事情,你是从何得知的?怎么我放在经县的人没有传信过来?程远志,你莫不是骗我?”
见朱涵的脸色有些狰狞,程远志这才呵呵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本来我们还想把你母亲给接出来,但是人家刘尧不让啊!”
“说来也奇怪,刘尧这家伙放着好好的巨鹿太守不做,非得再跑回经县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