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一次。”
“在下所言,千真万确,不敢有丝毫欺瞒张公之心!”戏志才听了张让的话后,便知有戏,连忙拜道。
“趁着小三子去查看的这点时间,说说吧,你家主子是谁,老夫也想知道有如此身家的人,怎会去了边地从军!”张让的心情有所转变,随即问起了朱涵的事情。
“我家主公名叫朱涵,本是冀州经县县令,奈何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冀州王爷,这才被调离经县,去护乌垣校尉箕稠大人手下出任一名军候......”戏志才连忙避重就轻地把朱涵的遭遇说给了张让听,期间无非就是那些王爷们眼红朱涵手中的东西,这才联合起来一同打压,然后朱涵也不恼不怒,听从调令北上,还立下了大功。
“哦?朱涵?是不是酿造醉仙酿的那个冀州小子?”刘续来找他办事才过去了几个月,故而张让也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朱涵的地位太低了,若不是时间间隔尚短,他都记不得自己帮人办了这么一个人。
“醉仙酿正是出自我家主公之手!”戏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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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隐瞒,如实回道。
“那老夫记起来了,当初安平王刘续跟冀州刺史王芬都同时来信,称你家主子是员猛将,那时候正值鲜卑南下犯边之际,老夫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没想到,你家主子还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呐!”张让轻飘飘地说道:“听闻他治理地方也是颇为手段,当初他离开经县之时,竟有百姓夹道相送,现如今又在代郡立下战功,确实是位人才!”
“不过....他既然隶属护乌垣校尉部,为何不上报箕稠,反而派你来向老夫汇报战绩?”张让人老成精,他其实也猜到了朱涵此举的打算,不过作为上位者,他既然生出了培养朱涵的心思,那肯定是要降服朱涵,有些事他不会先做,有些话他就更不会先说出来。
“实不相瞒,箕稠嫉妒我家主公,当初我家主公驻扎雁门关之时,我军跟雁门关守军的人数加起来才有一千人,那时候我家主公就曾向箕稠求援,然,箕稠竟然按兵不动,他情愿雁门关被鲜卑人攻破也不愿意派出援兵!”戏志才满脸愤恨地回道:“如此上司,我主岂能信服?”
“箕稠不是那样的人吧?”或许是因为戏志才也是出身颍川,今日张让的话特别多,即便戏志才身份低微,他也愿意跟戏志才多聊几句。
“这个,在下就不知晓了,不过箕稠大人跟常山王爷-刘暠有旧,这却是事实!”刘暠跟刘续以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