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丧子,想必张让也知道一些其中的缘故,戏志才才会这样若有所指的提醒。
“原来是这样啊!”张让的眉头微皱,眼中的浑浊之色一荡清明,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只见他又转身继续钓起了鱼来。
戏志才见状后,也不打扰,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不多时,张三回命道:“叔公,城外一处军营里果真关着上千名鲜卑俘虏,我也从洛阳令周异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那些鲜卑俘虏正是戏志才带人押送来的。”
得到了张三的证实后,张让这才第一次对朱涵正视起来,不管如何,能用四百人大破数千鲜卑人的战绩,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连冠军侯霍去病都不敢这么玩。
由此可见,那朱涵的确是员良将,倒是可以培养一下,现在这朝堂之上,外戚势力渐大,处处跟他作对,他的处境也是颇为堪忧。
若是提拔了朱涵以后,倒是可以引他为外援。
“说吧,朱涵想要个什么官?”张让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轻声问道。
“代郡太守跟护乌垣校尉!”听到张让如此问,戏志才便知有戏,连忙回道。
“呵呵,这两个职位可都是俸禄两千石的要职,朱涵那小子就想一个人独占了?”张让还未曾见过如此贪婪之人,当下嘲弄地说道:“单凭他这点战绩,可坐不稳这两个位子!”
“来之前,我家主公说了,张公你深明大义,公正廉明,既然选择来张公你这里讨官,那今后自然是以张公你马首是瞻,”戏志才一咬牙,回道:“我家主公越过箕稠来求见张公,就已经得罪了箕稠,若是再在箕稠麾下任职,很难有所作为,张公你也不希望看到我家主公就这般被打压吧?”
“哦?朱涵那小子当真这么说?”眼下这个时局,外面那些大佬们哪个正眼看过他张让,别说是虚与委蛇了,只要见到他,人家早就远远地躲开了。
现如今何进的势力越来越大,他跟何进的利益冲突也越来越大,双方都在互相拆台,各拉助手,朱涵出身不好,但这小子会做人啊,加之打仗又厉害,若是真许了个要职的话,保不齐数年后,他还真有一名实力强劲的外援。
一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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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张让心里就来气,他的养子张奉娶的妻子还是何进的妹妹,两家本是姻亲关系,现如今却要闹得不可开交,水火不容,这般狗血的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但它就是真实存在,而且还是他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