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敢这么做,外戚如日中天,他们也不敢这么做,阉党深受皇宠,他们就更不敢这么做,你说说你,为何就敢胆子这么大?”
“我......”朱涵被墨尘给直接说蒙了,当即暗想道,是呀,自己何德何能,即便是有几个臭钱,就敢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竟然还要挑战各路大佬的底线神经。
“说说吧,究竟有多少人帮了你?”墨尘没好气地问道:“若是有他们其中之二为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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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小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只是独有一家的话,那老夫就奉劝你,赶紧去逃命吧!”
“信上说,是张让帮忙成事的,不过他却摆了大将军何进一道,而且天子最终是在卢植说完后才决定的。”朱涵连忙把手中的书信递给墨尘,大致的解释了一下。
墨尘接过书信仔细地看了起来,待他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感叹地笑道:“张让不愧是张让,能从小太监一路爬到如今的中常侍,可见此人的能力非常啊!何进那个屠猪贩肉之徒,即便是当上了大将军,也是狗穿人袍,不值一提,不过他既然是被张让给戏耍后才不得不保举你做护乌垣校尉的话,恐怕此人会对你怀恨在心,然,何进的势力远在洛阳,还不至于把手伸到代郡来。至于袁氏兄弟,恐怕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张让好过罢了,此番交锋,他们虽没吃亏,但也因你而折了面子,今后可得小心点他们。”
“墨老,按照你说的,我只需要注意世家就可以了是吧?”朱涵闻言后,稍微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回道:“幸好不是两家人一起上。”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卢植替你说话,看来这朝堂之上,只有他才是明白人!”最后,墨尘冷笑道:“不过,一位病入膏肓之人,岂能用慢药调理?徒劳无用罢了!”
“小子,你还是赶紧备上一些礼品,送去涿县卢家,或许能保你一命。”墨尘开始替朱涵出起了主意。
“卢公帮我大忙,我自然是会去感谢一番,不过墨老你刚才所言我的劫难,到底在何处?”朱涵急声问道。
他马上就是代郡太守,虽然初来乍到,但也手握五百兵马,加之还有驻扎在雁门关的韩珩所部,他能调动的兵马足有上千之数,而且皆是骑军,在这长城内外之地,也算是一股让人不可小觑的势力,而墨尘此番来到代郡,明着是跟他讨酒喝,可这也太过巧合,这老家伙刚来没几天,他就收到了戏志才的喜讯,好像是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