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被人软禁在衙门里的事情,整个经县城的人都知道,而且这几个月以来,你小子在经县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啊!除了沉香阁还在苟延残喘,其他生意都被刘尧给抢了去,难道你就没有收到一点风声?”朱涵的生意做得很大,每日过手的钱也很多,墨尘就不相信这小子会不安插个把亲信之人在那掌管。
“一方势力,一个玩法,没什么好奇怪的。”朱涵闻言后微微一愣,对于这事他是知晓的,不过他也看得开,毕竟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比这还要让人心寒的事情,他都见过,这点风浪对他而言,毛毛雨啦。
“不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性,你小子若是不死,将来必定是个人物!”墨尘感叹道:“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人像你一般看得开那黄白之物?”
“呵呵,人活着就得吃饭,想吃饭就得有钱,这日子想要过得好也得有钱,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得要钱,虽然我朝许多地方,一部分人都还是用粮食来当作薪酬,但钱财替代粮食流通市面已成定局,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谁都不能阻止,以物易物,马上就会成为过去时,只要时局稳定,货币就能加速流通,那货币的价值便能决定许多事物的价值,到那时候,商人就再也不会沦为下贱的职位,而会成为新一代的豪门大户,其实我在经县的那几个月,也看出了其中的一些端倪,似乎商人的地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低贱。”朱涵苦笑着解释道:“而我,就是一位立志要成为大商人的男人,如今天子都行经商之事,这便是商人翻身的大好时机,如不把握,悔之晚矣!”
“商人逐利,岂会关心百姓死活,虽然可以培养成一股势力与世家争夺资源,但最终受伤的......还不是百姓?”墨尘有些伤感,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饱经沧桑,看透世态炎凉的老者,一番话直击朱涵的内心深处,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正如墨尘所言,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相对的平衡才是恒古不变的发展道理,穷人跟富人永远都是两个阶级,现在是相对的阶级,而朱涵要做的只不过是把他们改变成可以‘相融’的阶级。
既然在物质条件上不能达到公平,那何不换个理念,在思想上,在情感上,让它们达到那所谓的相对公平,而支撑这些操作的,无非就是贤明的君主,一视同仁的铁律跟不断提高的人民素质以及越来越好的社会形态。
汉朝选官,先看德操,从这一点来看,并非是没有可取之处,但也就变相的压缩了发展的时间,具有良好品德的人,不一定非要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