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起价,价高者得,采取拍卖的形式,賺那些富户豪门的钱。”
对于营销之道,朱涵在这个时代绝对称得上行家里手,听到张角发问后他想都不想的回道。
“呵呵,小家伙你也算是个明白人,可为何身在其中就变得不明白了呢?”
张角手指轻敲扶手,叹息道:“这做人呐,有时候吃亏才是福。”
“老大人您此言何意?莫非是想说小子手中的醉仙酿?”
朱涵微微一愣,看张角这样子,似乎是有意敲打他,可这话他又听不明白,要说是醉仙酿的话,那应该在以前就说了,不会拖到现在。
思来想去,朱涵也没有明白张角到底是想提醒他什么。
“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个小子,怎么就突然变糊涂了呢?你那醉仙酿虽然是极品,但还不至于让真正的豪门对你动手。”
张角老眼浑浊,静静地盯着朱涵,眼中似有失望之意。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你的那个酿酒技术,迟早都是他们囊中之物。”
“嗯,老大人说的是,不过小子的酒也曾经让冀州八王垂涎过,他们还不惜付出代价赶走小子,若是老大人不是说的此物,那还请恕小子愚钝,一时之间猜不出老大人您说的是什么。”
朱涵年轻气盛,纵然是面对张角,他也没有丝毫怯场,反而还有些不服气。
“这世间上的人,一生追逐的不过名利二字,有些人或许能做到淡泊名利,但那却是极少数,大多数人的一生都在为这两个字而奋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也有人因此而功成名就。”
张角淡漠地看着朱涵,叹息道:“你命格不硬,却占尽天机好处,活不久的,老夫在时,或许能护你一时三刻,可这人呐,终究会老。”
“老大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还请明言,小子虽然出身不好,文不能安邦兴国,武也不能威震四海,但是小子胜在年轻,殊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比少年穷,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
张角这话听得朱涵十分不喜,当即站起高声道:“如今这天下乱象已生,谁不想拔剑问这天有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