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安。
可再怎么束手无策,作为领头羊的朱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谁也不能替他来操作这些事情,最多,指点一下。
“权衡?说着简单,可这实际操作起来,难上加难!”朱涵苦笑不已,垂头丧气道:“哪怕只是简单的请客吃饭,我都要顾及到所有人的想法,更别说这牵扯到权利的事情了。”
“嘿嘿,不想放权,那就一把抓!”墨尘揶揄道:“反正你还年轻,趁着这个年纪,多学点!好将来传授给你儿子。”
“抓肯定是要抓,但我是老板,没必要凡事亲力亲为吧?那样的话,岂不是太累了?”朱涵还从来没有管理过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光是人就有几千上万,更别说其中涉及到的事情了,此时他除了向墨尘求取‘真经’外,也就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至于张角的话,朱涵也有着自己的性格,作为朝廷新贵,衙门大佬,这一遇着事就跑去找老丈人也不是个事,传出去不好听,他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事情要抓,这人呐,也要管!”墨尘都听得有些糊涂了,暗道朱涵能在短时间内攒下如此大的基业,肯定是个非常有手段的人,非常聪明的人,即便是队伍壮大太快,他也不应该就这样乱了分寸才对。
这话听着,让墨尘感觉朱涵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跟个刚入职的新手小白一样,难道是因为朱母新丧,朱涵伤心难过,有点力不从心?
“说得轻巧,一个百八十贯钱的账单都要拿来找我批示!”朱涵吐槽了墨尘一句,“你说是不是呀!墨老。”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没有你的批示,李永那个混蛋能给我划钱?那家伙可精明着呢!”墨尘老脸露出尴尬,反驳道:“还有啊,朱小子,说到这里,老头子我就不得不说你小子一句了!”
“你说你家大业大,是在乎那百八十贯钱的人?”
“嘿,这一枚铜钱也是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现????????????????在要用出去,难道我还不能知道它的用处了?”一谈到钱,朱涵顿时换了个人,只见他眼中闪烁精光,一副‘奸商’的嘴脸随之展露出来。
“你老人家是一心只搞新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咋滴,没材料了只管伸手要钱是吧?”
“现在地方大搞建设,哪里不需要钱?”
“我恨不得一枚钱掰成两份用!”
......
“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