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夜里在睡觉前,可以脱人家衣服啊!所以,我才拒绝你不是。”
二太太紧跟着解释说:“我可不是你那样。嫂子在我上花轿前,偷偷地告诉我说:洞房花烛,切勿让男人想干啥,就干啥。你得拿捏
拿捏他,跟厨子炒菜一样,要掌握好火候。所以,她给我一根棉麻裤带,我就系个死疙瘩。结婚当天,我就照做了。谁也没想到这老不
正经的,他居然找来一把剪刀。“咔嚓”一声,一下子把我嫂子给我专门准备的裤带剪个两节。气得我,手忙脚乱的踹他......回门的
那一天,嫂子特地将我拉到她房间,问我要那裤带。我告诉他,被这老家伙剪断了。你知道嫂子什么表情吗?”她停下来问大太太。
“那,还能有什么表情,最多,说你傻白甜呗!”大太太随便甩出一句话。
“对,还真的要你猜对了。我嫂子当场笑得,就差一口气上不来。哈哈哈,我说小姑子,男人要女人是干什么的吗?我让你掌握好火候
,也没让你系个死疙瘩啊!你说我嫂子活嘴吃面疙瘩,两边翻不。你不让我系死疙瘩,干嘛给我加双裤带呀!好人坏人都是她做,我恨
死她了。”二太太说得一字一板,让人听起来,一点不反胃。
大太太听了心里感觉好笑:“你现在感觉,嫂子欺负你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可当初肚子疼的那一阵子,你只恨没用一根,铁链做裤
带,让老爷剪也剪不断。”
刘老爷,不想掺和两位太太的对话。可时不时她们俩的讲话内容,又总是带着自己。有些话,她们俩不知不觉说出口。老爷听了,不
笑也不行:“噗呲”一下,刘老爷将刚喝到嘴的茶,一下子喷出来:“我说,你们俩说点别的行不行?尽说些无聊的话,都过去几十年
了,还小狗记得千年史。”说完,一阵咳嗽!应该是刚才被水呛着了。
“嗨,这无聊的事,不都是你老爷干出来的吗?我等姐妹,咋就不能闲聊啊!”大太太郭冬梅瞪了老爷一眼说:“你爱听不听,看不
惯,就离我们姐妹俩远点。女人谈闲拉呱,一个老爷们插什么嘴!”
“是啊!我们姐妹俩在闲聊,碍着你什么事了?不爱听,你走开呀,真是的。”二太太邱科云也毫不客气,尽管刘老爷听了不开心。
谁让他多嘴呢!
刘老爷听了,正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