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的不计其数。戒指、手镯、金项链,珍珠玛瑙外加翡翠玉雕。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皆有。有些人,甚至拿出传家宝。四面八方来客,各就各位,董旻飞环顾一下四周。他来到刘志超面前耳语:“老爷,人已全部到齐,你还是说上几句,以示哀悼吧!”
于是,刘志超拄着拐杖,来到大院大厅中间。他站在董旻飞给他扶住的座椅上,四周挥挥手:“大家伙安静一下,今日把大家伙招进入,为家奴耿三奇操办丧事,耽搁时间,是老夫的不是。只是耿三奇这孩子,从小是我刘志超一手带大。自从二十三年前的一个漆黑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大太太郭冬梅听到外边大门口有婴儿的啼哭声,便急忙起床查看。确原来,是有人将小男孩送至我们家大门口,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和大太太见此情景,急忙将孩子抱起,迅速回到房中查看,包裹除了孩子,什么字据都没有。后来,因为我三太太孙秀芳正在生下刘招娣,我们便将小男孩交由三太太喂养。白天,有大太太和我轮流照看耿三奇,晚上,交由三太太看管。我们没有当他外人,始终认为他是刘家庄一员。不想,乌金荡土匪咋晚于我刘家庄激战。耿三奇不幸遭遇土匪乱枪,驾鹤西去,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难过啊!
因此,操办耿三奇丧事,我刘志超是悲痛欲绝。从即日起,乌金荡土匪与我刘家庄势不两立。耿三奇之死,刘家庄人不会就此罢休。为耿三奇报仇雪恨,我们同仇敌忾。诸位知道,我刘家庄从不与人为敌。以诚相待客商、朋友,但乌金荡屡屡与我刘家庄为难。从四小姐早晨路过清沟要塞,他们就拦路设卡收费。到雁荡山设伏,意图加害我刘家庄人。再到夜半三根,在二郎山与我刘家庄交战。一次次挑寻,我刘家庄忍无可忍。
刘家庄人不惹事,但绝不怕事。乌金荡土匪既然逼迫刘家庄与之结梁子,我们刘家庄人只好奉陪到底,别无选择......”一阵哀乐之后,送葬队伍跟在棺材后面,一路上吹吹打打......就在这一会,在刘家庄的西南角的马良寺内,一个上香打扮的年轻人,头上裹着蓝布,身上背着一个蓝布包裹,正在偷偷地远眺送葬的队伍。他不是别人,正是从孙大脚他们家走出来的小吉搞。来到马良寺,的确是为了烧股香,为的是去去悔气。
看到刘家庄为耿三奇送葬,小吉搞心里知道自己以后于刘家庄格格不入。和刘家庄结仇,小吉搞倒不是怎么害怕。因为,刘家庄于乌金荡原本也没什么深交。倒是刘家庄船队每一次路过乌金荡,总是格外小心。据说,刘家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