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爷,我看你还是认真打牌好。到现在,我只看见你成一排。这样下去,我今儿个有得输的啦!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
呢。”说着,梅伸手去替马德贵抓牌。“啊哟,你看我这臭手,总是前打后跟。呸呸呸,老爷,还是你手气好。来吧,我不参合
了。一个人打牌心里定当,两个人在一起,三心二意容易走神。”梅说完,诡秘一笑。干脆,往马德贵怀里挤一挤。
“梅,你们俩和我们三个人单打独斗,输钱也是应该的。你看,我们输了一个人独包,你们俩输了,一分为二。这位老爷红光
满面,面向福泰。肯定是个大官大位之人,能和我等小女子斤斤计较吗?老爷,你说是不是!”兰参合着,给梅机会,套出马德
贵真实身份,以及来七彩侠驿站常驻之目的。当然是孙大脚,提前吩咐她们姐妹如此这般。
这边,梅的一双腿敲在他大腿上,任凭他一只手不停地摸来摸去。那边,兰的一只脚脚尖,勾住他裤裆,不停地晃悠晃悠。马
德贵被几个人逗得眼花缭乱。哪里有什么心事打麻将,享受美人都来不及。输赢对他来说,自然没有怀里搂着女人重要的啦!所
以,对待打麻将,马德贵是走马看花。纯净是娱乐,只要听到“咯咯咯”梅兰菊竹成牌后的前仰后合笑声,马德贵比自己成牌还
开心。
“一筒,啊哟,怎么总是摸筒子啊。手里没那一门,它偏来哪一门,我今儿个是什么臭手啊!”菊打出一个一筒,嘴里不忘念
叨着。一双眼,也时不时向马德贵投以暧昧的眼光。那眼光中,使马德贵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暗送秋波。索性,马德贵也大大
咧咧。他也不客气,麻将桌下面,他干脆脱掉皮鞋,给菊裤裆捞一捞,菊咯噔一下夹住他的脚。
“嗯,今天不但是手气不咋地,脚气也臭烘烘的。”菊下意识的提醒马德贵一句,吓得马德贵急忙抽出自己被菊夹住的一只脚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确是臭脚。因为常年烂脚丫,每一次去浴池洗澡,他都得找来扬州的哪位刮脚师傅,给自己仔细修理一通
。
“二筒,前打后追,我不吃亏。”竹摸牌打牌,话刚出口。牌,还拿在手里没来得及放到桌上。梅突然一声惊叫:“胡啦!清
一色,一条龙。七十翻,老爷,我们俩不输了!”马德贵注意力全部在梅的大腿上,一听说胡